“我說,師弟啊,你才學劍多久?想要上陣殺敵,你至少得是我這水平吧,不然去了就死了,我可是會難過許久的。”

景元的這一番話,瞬間讓譯言陷入沉思,

而就當所有人以為譯言要就此放棄時,卻沒想到他下一句話竟驚呆了在場所有人。

隻聽,譯言一愣認真到

“師兄,來!”

“打一架!”

看著麵前的一臉認真的譯言,景元挑了挑眉毛,隨即他露出哭笑不得的樣子,

“好!好!好!”

“沒想到臨走前,還能教訓一下我親愛的師弟,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這時,一旁看戲的應星,淡淡一笑,

“那我當裁判?”

。。。。。。

一處空曠地點,景元與譯言對立,相視而笑。

這一刻,景元已經是將自己的武器取出,形似一杆大刀與他先前輕盈的長劍完全不同,修長的刀柄似乎也供雙手劈斬。

而譯言也是將手中卻邪挑起,目光如刃,鋒芒畢露,

這一刻,場麵安靜的可怕,甚至連雙方的一呼一吸間都能清晰的聽見。

下一刻,

景元率先暴起,幾乎是瞬間他便出現在了譯言的身側,手中大刀扭轉,一刀斬出,這一刀勢大力沉,無比恐怖,從這一刀上完全看不出半點劍的影子,

真不敢想象景元是怎麼做的這種程度的。

感受著這一刀上所蘊含的力量,譯言麵色凝重,心中沒有半點想要硬抗的想法,他扭動自己的身形,以卻邪環繞周身,

成功將景元這一劍躲閃開,

但還不等他鬆口氣,景元手中那看似沉重的大刀竟如水中之魚一般,竟瞬間調轉方向再次向著譯言襲來。

“好厲害的招式!”譯言讚歎,

手上的招式也是立即跟上,卻邪舞動,劍身嗡鳴,景元這一招想要避開顯然是不可能了,隻能以硬實力硬接下來。

“嘭!”

刀劍碰撞,炸裂開來,

力量上的差距是存在且無法忽視的,但好在譯言卻是能以技巧彌補,他身形扭轉以劍支撐,最後以後退數步的代價卸掉了景元這一刀的力量。

“如何?”一擊將譯言擊退,景元得意開口。

“剛猛卻又不失精巧。”譯言回應,他很難想象,這才多久,自己的景元師兄就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

忽然,景元嘿嘿一笑,一步踏出,他提醒道

“師弟,小心了。”

話音落下,景元的身形頓時消失,等到譯言反應過來時,景元那柄大刀已經襲來。

瞬間

“叮叮當當!”

刀劍碰撞的聲響如暴雨般爆發,明明是那麼厚重的大刀在景元手中卻是那麼的輕盈,相反譯言手中,那本該屬於長劍的輕盈感卻沒有提醒絲毫。

僅僅幾招,景元便將譯言死死的壓製住,

手中長劍震顫,手臂發麻,一刀又一刀斬在譯言手中的卻邪上,明明是一邊倒的壓製但卻始終沒有分出勝負。

這一刻,譯言終於是明白了,

他看著麵前的景元,看著他那舉手投足間的隨意,他明白這是自己的師兄在用這一場比試教導自己。

一股暖流湧入心中,

譯言咬著牙,他想要奮起反抗,他想要證明自己,

劍光自卻邪上迸發,展現恐怖的威能,一劍斬出,而這一劍也是成功讓景元驚喜,隨手舞動手中大刀抵禦,開口稱讚道

“不錯,不錯。”

戰鬥持續進行,

一旁應星也是持續關注這場師兄弟之間的比試,當然相比於二者武藝見的切磋,他更關心的其實還是二者手中的武器。

畢竟都是出自他之手,由他傾注心血鑄造而成。

不知過了多久,譯言最終力竭戰敗,卻邪被景元挑飛直直的插在他的身旁。

見狀景元淡淡一笑,並遞來手,

“在練幾年吧,戰場並非玩樂之所,稍有不慎便會殞命,武藝傍身總是好些的。”

比試已敗,譯言也不好在說些什麼,隻好應下,

“知道了師兄。”

見狀,景元上前,將手臂搭在了譯言的肩膀上,並拍了拍。

“知道就好。”說著,他又招呼一旁的應星,“走嘍!晚上我們幾個吃點好東西,我請客。”

聞言,應星淡淡一笑。

今晚,幾個小孩看著桌子上的酒發呆,

“我說這東西真的好喝嗎?”忽然譯言開口,這還是他第一次嚐試酒,平時看別人喝的開心,但真到自己嚐試起來味道卻一言難盡。

“整不明白,這酒有什麼好喝的。還是上些飲料吧。”

對此,一旁應星默不作言,臉上卻是浮現淡淡的笑容,他放下酒杯,倚靠在床前仰望天空漫天的繁星,讓人陶醉。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