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年,

這幾年裏來譯言對於自己接下來的道路雖有方向卻是無法進行,到頭來還是要去詢問帝弓司命。

“也不知道啊哈和納努克有沒有打完了。”譯言麵露憂色,他害怕自己出去後再次遭遇納努克,

最終思索一番後他還是決定前去,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要先將鏡流安置好。

仙舟羅浮,

“咚咚咚!”正在處理諸多事務的符玄,耳畔忽然響起一陣輕敲桌子的聲音,可麵前卻是不見任何人影。

忽然,符玄像是明白了什麼,頓時環臂抱胸,

“又來找我?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嗎?”果然就在她話音落下沒多久,譯言的身影便在她的視線中浮現出來。

“嘿嘿!”譯言有些不好意思,咧嘴一笑,

“這不是熟人中就你一個最有實力嘛。”

“嗬嗬!”符玄白了一眼,

“我看你是遇到危險的事情就想起我來了,死我你最不心疼是吧。”符玄這話說的倒是沒錯,死她譯言最不心疼。

看著譯言那人畜無害的笑容,符玄頓感心累,

“算了!”口中吐出一口濁氣,她最終還是放棄了掙紮,

“所以,你接下來打算去哪?”

見符玄答應下來,譯言也是直接坦白,

“自然是去尋找帝弓司命!”

。。。。。。

宇宙之中,屬於帝弓司命與壽瘟禍祖的戰鬥仍在繼續,

“嵐,當真是我小瞧了你!”忽然壽瘟禍祖冷哼一聲,而這也是讓嵐怔了怔,顯然是沒有明白其話中意思。

“不過,就算你將我賜福之人斬殺殆盡又如何?”

“生物心中的貪婪是永遠無法根治,就算千萬告誡長生乃是一種毒藥,那又如何?追求長生之人永遠無法斷絕。”

聞言,嵐眉頭微皺,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祂開口道

“的確,你說的對。”

“不過我想問的是,你既然知道宇宙之中大多數的生物愚昧無知,那為何還要有求必應?你明明可以拒絕他們,而防止禍亂的發生,可你是怎麼做的?真當我猜不到你真實的想法嗎?”

一箭射來,帝弓司命情緒高漲,斬殺麵前禍亂的源頭,已經成為祂的一切。

可兩尊神靈,隻要二者實力差距不是天塹,就算打到天荒地老也是極難分出勝負。而就當壽瘟禍祖準備向以往一般擋下帝弓司命的攻擊時,

變故突然出現,

一柄利劍斬來,劃破虛空,竟直接貫入壽瘟禍祖體內,造成的傷勢就如同一隻蚊子叮咬大象一般,微不足道,

可還是讓壽瘟禍祖失神,導致帝弓司命一箭射斷其一隻手臂,

“是你!”壽瘟禍祖猛地扭過腦袋,望向一處虛空,果然就在祂話音落下沒多久一道身影斬開周身空間顯現。

“嗨!藥師,這算是我們第一次正麵交流嗎?”譯言咧開嘴一笑,盯著浮現的麵龐猙獰又有些好笑。

死死的盯著譯言,藥師像是看透了一切

“你已經升格?可為什麼沒有成神?”譯言現在的狀況十分奇怪,不上不下,這還是藥師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存在。

譯言擺了擺手,表示無所謂,

“我覺得,將你殺死後,也許我就會成神了。”

“畢竟殺死豐饒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心願呢。”

“就憑你?”藥師十分不屑,抬手間偉力更迭就想將譯言碾死,可卻是被身旁的嵐出手攔下。

“光我一個當然不行,所以這裏不是還有一個嗎?”

話音落下,譯言提劍便配合著帝弓司命朝著藥師襲來。說實話譯言單獨給藥師帶來的威脅幾乎可以是忽略不計,

但配合帝弓司命則有些不一樣了,就像是平衡的天平也會因為一隻螞蟻而傾斜一般。他的周身竟也是浮現巡獵命途,並隨著帝弓司命的氣息加持而不斷膨脹。

此刻,譯言周身虛假的巡獵命途成功連接帝弓司命身後真正的巡獵命途,調動其中所蘊含的力量,竟讓他擁有了帝弓司命一層的力量,

加持己身,

譯言的劍威勢更加恐怖,已經成為一柄可以傷人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