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這樣高調的宣布他的身份，確實讓厲柏川有些反應不及。
他明明都已經做好了走的準備，現在突然這麼做，隻會讓他身上的枷鎖更加重。
“你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那讓我過來的意義是什麼？”
厲柏川覺得自己對楚然的擔心，真是可笑般的多餘。
他就不該來。
“我……我之前調查過劉暢的事情，他的身體有問題，全是因為喝酒喝出來的，他老婆之所以不讓他喝酒，也是考慮他的身體，我……我這也是變相的為他們好，直接的是為我們好，劉暢心甘情願的簽了合同，還不用喝酒，一舉幾得的事情，對於我下午去找你的事情，劉暢因為他老婆來，沒有顧得上和你說私下話，但他是真的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管是嘲諷還是通勤，我都不允許。”
楚然這麼心心念的為他想，還考慮了那麼多事情，厲柏川也無話可說。
他轉身走在前麵，楚然也識相的跟了上去，他們還沒走到車的地方，就聽見一陣陣咿咿呀呀嗯呀的聲音，顯然不是在幹好事兒。
本來他們兩個人都沒心思聽他們開野炮，但是聽到了程景輝三個字。
“親愛的，是我厲害還是程景輝厲害？看他那個短小君，是不是滿足不了你？”
“你做就做，tmd比較什麼？他能給我錢，你能給我什麼？”
女人雖然口吐髒話，但是語氣卻十分的嬌滴滴，聽的身上的男人更加賣力。
“那下次懷孕之後，你可不能把孩子打了，讓這個男人給我們養孩子，行不行？”
“行個屁，你不膈應我還膈應呢，你要幹就幹，不幹滾蛋，別在這裏說這種話，我不想聽。”
“好好好，我的小寶貝兒，愛死你了。”
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從車窗縫隙裏傳出來，聽得楚然和厲柏川都愣了。
這個女人就是上次厲柏川住院的時候，她在地下車庫看見程景輝和她商量打胎的那個人。
這得虧是程景輝不要孩子，不然他現在得養別人的孩子。
楚然默默的拿出手機，把那輛車給錄了下來，微微晃動的車震，看的還是十分清楚。
對於她的動作，厲柏川也沒說什麼，準確的來說，楚然這是在收集證據。
對於遇見這對惡心的男女，影響了楚然的心情，她以前和程錦輝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防線，但親的親，摟的摟，一樣沒少幹。
從某種意義上說，她的精神出軌也是出軌。
她髒。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楚然從後視鏡看著歪頭看向車外的厲柏川，她鼓起勇氣說道：“對不起，我以前做的事情對你傷害太深，始終欠你一句對不起。”
厲柏川聽到她的話了，可沒有立刻作出反應，這讓楚然以為他不會原諒她。
有些事情不是口上說句對不起，就能把所有的事情抹殺掉。
有很多傷害不是這三個字能夠彌補和補償的。
回到厲柏川的住宅後，因為他在車上沒有回應她的對不起，這讓她有點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