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犯人,他們罪大惡極,壓根就不怕蹲局子,憑借著家裏的那些關係,要麼可以直接逃脫法律的罪責,要麼就是即使犯了很重的罪,在監獄裏呆一段時間之後又能出來了,死性不改。”
“所以他們便聯合頂尖的科學家研究出了這麼一個東西,給人注射了致幻劑之後,便會讓人的大腦處於這種清醒又不清醒的狀態,完全分不清夢境跟現實。”
“相信你有的時候應該也會有這種感覺,明明做了一個夢,可是醒來的那一瞬間還是覺得有些恍惚。”
“對,這個我倒是知道。”
文小天立刻點了點頭。
“這個東西其實就是把現實跟夢境弄得更混合一些,如果說槍斃一個人,尤其是像那種罪大惡極的人,直接就那麼讓他死了,對那些被他傷害的死者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就像長藤,他明明害死了那麼多人,可如果隻是一槍就結束了他的性命,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然而現在,他處於這種不斷循環的噩夢之中,遭受了無盡的痛苦,逐漸摧毀了他的意識,這種痛苦要比直接結束他的生命更加難受。”
文小天似懂非懂的撓了撓頭。
“可是鋒哥,難道我們要一直讓他這個樣子嗎?萬一他哪天清醒過來了怎麼辦?”
李鋒笑了笑。
“現實世界的三分鍾在夢境當中差不多就是一天。”
文小天仔細的算了一下。
“那要是照這樣說的話,現實中過了一天,在夢境當中就相當於是一年多?”
李鋒點了點頭。
“對,我們隻需要讓他在這裏躺五天,中間過來給他注射一些葡萄糖就可以了。”
“這五天就相當於是在夢境裏呆了六七年。”
“現在他的夢境是身處監獄每天都被那些人各種欺負,想自殺卻自殺不了,生不如死。”
“用這種東西來對付他們,這種人確實再合適不過了。”
文小天感慨了一句。
李鋒掐滅了煙頭,將其丟進垃圾桶。
“像這種人,你要是直接揍他的話,說不定他心裏還挺爽的,隻能用這種方式讓他感覺到生不如死。”
“他從小就十分缺愛,既然那麼在乎他的父母,那就從他父母這裏入手。”
“讓他知道他父母對他十分失望,這才能徹底摧毀他的意誌。”
“等到五天之後,我們再把他交給警方,就算是給田瀟瀟父母以及那些之前被他害死的人報仇雪恨了。”
“鋒哥,那陳曼麗怎麼辦?”
文小天想到了陳曼麗。
“長藤剛才說的那些事情裏有好幾件也有她的參與,她少不了也是要進去蹲幾年的。”
又過了一天,李鋒過來給長藤注射了一次葡萄糖。
此時,長藤就好像老了好幾歲,頭發上滿滿的都是油汙,而且還多出了很多白頭發,就像是受到了什麼摧殘一樣,胡須也長長了不少。
電視上顯示的是長藤正在洗盤子。
陳曼麗已經有了一些力氣,有氣無力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