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得寸進尺。”
說話間,李鋒的腳在地上一蹬,剩下的那半把劍也斷成了好幾截。
黃梅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忌憚的看了一眼李鋒。
“你等著瞧,這筆仇我遲早會報的。”
說完轉身要走。
黃竹在路過李鋒的時候低聲說了一句。
“不好意思,你別生師姐的氣,她向來刀子嘴豆腐心,實際上人挺好的。”
若不是因為剛才已經親眼見過黃梅的行徑,恐怕李鋒當真相信了她所說的話。
“黃竹。”
黃梅大喝一聲,黃竹立刻朝她跑了過去,沒想到黃梅對著她又是一耳光。
“我剛才跟你說的你是聽不懂嗎?不要和男人說話你是不是聾了?”
黃竹捂著自己的臉,強忍著沒有哭出聲來。
“我知道了,師姐,白妙師姐現在已經跑了,我們要怎麼辦?”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跟那個野男人可是生了個孩子的,就算再怎麼跑,總有一天也會去找那個野男人,就守在那個野男人的身邊就可以了。”
“可是我們兩個抓不住她。”
“放心,我已經給白棋師姐打了電話,她已經趕過來了,到時候一定會把人抓回去。”
兩人越走越遠,李鋒仔細聽了聽,大概就是那個叫做白妙的師姐找了個男人,所以現在如月殿正在清理門戶。
可是剛才打鬥的過程李鋒也看到了,那個叫做白妙的師姐好幾次明明可以殺了黃梅和黃竹,可都沒下狠手。
倒是這個黃梅逮著機會就直接下死手。
見到黃梅這個德行,李鋒有些猶豫應不應該讓陳欣瀾加入如月殿,不過黃竹又讓李鋒覺得如月殿應該也不至於太垃圾。
李鋒回到公司,沒一會兒陳欣瀾就走了出來。
“老公。”
陳欣瀾剛走上來就挽住了李鋒的胳膊,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在這麼大的場合裏直接這樣稱呼李鋒,李鋒都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陳欣瀾挽著李鋒的胳膊,兩人一起離開公司。
李鋒隨意的往樓上看了一眼。
“會議室裏的燈怎麼還亮著呢?”
“他們還在整理材料,我先走了。”
李鋒坐上車之後,透過窗戶就看到旁邊的樹上還有一黑色的鳥。
“你今天換了香水嗎?”
陳欣瀾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
“沒有啊,一直都是用的這個,應該是你聞錯了吧。”
陳欣瀾將自己的胳膊伸到了李鋒的麵前。
“那應該是我聞錯了吧?你有沒有接觸過你的那個黃梅師姐?”
“我接觸過,我覺得她有一點極端。”
“聽別人說她小的時候爸爸經常打她和她媽媽,後來因為賭博輸了錢,她媽媽把錢藏起來不給她爸爸,她爸爸就直接把她媽媽打死了。”
“再後來她爸爸被那些討債的人也打死了,她就成了孤兒,到社會上之後一直被街上的混混們欺負。”
“一直到她遇到了她的師傅,將她帶到了如月殿,生活這才好了起來,這也是她為什麼一直這麼討厭男人的原因,實際上她也是個可憐人。”
陳欣瀾給李鋒仔細的解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