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冷漠的看著她。
“你我本是修行之人,談什麼人情味?師傅已經交代了,讓你回去麵壁思過。”
白妙咬了咬牙。
“白棋,我現在已為人母,看在往日同門一場的份上,你就放過我這一馬吧。”
黃眉冷笑著說道。
“分明就是你壞了門派戒律,師傅她老人家不願殺你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你竟然還想讓白棋師姐放過你。”
白妙眼神懇求地看著白棋,然而白棋隻是搖了搖頭。
“不可能。”
白妙的眼神黯淡下來,手中的長劍泛起冷冽的寒光。
“當真要不顧惜往日情分嗎?”
白棋麵無表情的說道。
“你我之間談何情分?”
“嘩啦。”
白妙長劍掠過,將自己身上的一條衣服撕了下來,然後用長布將懷裏的孩子綁在自己的身上。
一劍如虹,白妙朝著白棋衝了過去。
白棋手握長劍,就在白妙朝她攻擊的瞬間,手中長劍一抖,兩支劍瞬間交彙在一起。
白棋的長劍異常柔軟,劍尖擺動,朝著白妙的雙眼掃了過去。
白妙一偏頭,鬢角的頭發被軟劍切下來一簇。
“噌噌噌。”
兩把劍摩擦發出讓人心慌的聲音。
白妙顯然技高一籌,一個完美下腰,從白棋的腋下穿過,轉瞬間便來到了白棋的背後,伸出手中的長劍抵在白棋的肩上。
“讓開。”
白妙怒吼了一聲。
旁邊的黃竹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師姐,大家都是同門,要不你就跟我們回去吧,不要再刀劍相向了。”
白妙將長劍貼在白棋的脖子上。
“已經回不去了。”
就在白妙拽著白棋要往外走的時候,白棋冷冷的說了一句。
“把人給我帶上來。”
黃梅轉身從旁邊的垃圾桶後麵揪出一個男人,此時他已經被打得渾身是血。
“孩他爸。”
白妙大喊一聲。
黃梅手中的劍抵在男人的脖子上,鮮血順著長劍流了下來。
“師姐,若是你再執迷不悟,我現在就殺了他。”
黃梅晃動著長劍。
“不要。”
就在白妙愣神的瞬間,白棋袖中滑落一柄匕首,直接割斷了白妙綁在自己身上的布條,同時割開了白妙的手腕。
白棋抱著孩子後退了兩步。
白妙長劍一刺,可是當劍刃靠近白棋脖子的時候,還是忍住了。
“師姐,你這人就是太有感情,像你這樣是辦不成什麼大事的。”
白棋此時已經來到黃梅的身邊,單手提著孩子,就像是拎著一個垃圾一樣。
“把孩子放了。”
白妙大吼一聲,可白棋直接捏住了孩子的脖子。
“不許動。”
白妙立刻停住腳步。
白棋朝他伸了伸手。
“把你的劍扔了。”
見白妙沒有動靜,白棋又使了使勁,孩子立刻哇哇大哭了起來。
白妙手中拿著劍,聲音顫抖著說道。
“白棋,孩子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