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葉風與雷鳴澤之間的距離,五步之內。
如此近距離,即便是一個普通人,也能夠瞬間暴走,威脅到雷鳴澤。
畢竟,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五步之內的距離,是最危險的一個距離,武者之間,更不會讓敵人近身到這個範圍的。
隻不過,雷鳴澤自視甚高,自以為葉風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會再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威脅。
所以才肯麵對麵,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葉風的麵前,耀武揚威。享受著這一切。
卻萬萬沒想到,即便是在這種敵眾我寡的危局之中,葉風竟還能反擊!?
說時遲,那時快!
在這轉瞬間,葉風手中的銀針,已經脫手,暴射而出!
葉風已經是孤注一擲,將生死懸於這一針之下!
無影神針!
來無影,射無蹤!
猶如閃電!
又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即便是雷鳴澤這種半步大宗師,在未有戒備的情況之下,想要避開這一針,也是千難萬難的。
不好!
當雷鳴澤意識到有危險,並後退一步,再伸手想要阻擋的時候。
已經是為時已晚了!
神針的目標,直擊對方的心髒!
雷鳴澤也下意識的伸手,去掩護心髒。
終究還是慢了一拍。
當他的手懸在心髒部分的時候,就見到細若懸絲的銀針,已經是入肉三分,刺了進去。
這一瞬間,雷鳴澤渾身的真氣,飛速膨脹,全神戒備的用肉身來抵擋這突然一擊。
“破!”
葉風想要以銀針之勁,貫穿對方的心髒。
眼看著銀針,已經入肉三分,仿佛是看到了渺茫的希望。
“吼!”
與此同時,雷鳴澤也怒吼一聲,麵目猙獰,全力抵製這一擊。
最終,那枚銀針,終究還是沒能貫穿雷鳴澤厚實的胸膛。
僅僅沒入半分!
“唉……”
葉風在心中,歎了口氣,略微有些絕望。
半步大宗師!
在這個時候,雷鳴澤那半步大宗師的強悍實力,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麵對宗師的一擊,他以大宗師的肉身強度,硬扛住了這一擊。
若是二人,同為宗師。
葉風剛才那一擊,足以反殺對方了!
但,饒是如此!
刺入了一半的銀針,仍傷及到了雷鳴澤的心髒。
“好小子!”
雷鳴澤回過神來,又驚又怒。
不知心髒的傷勢,會不會影響到自己未來,正式踏入大宗師行列!?
“真是該死!”
雷鳴澤憤恨不已。
要是真因這處舊傷,而影響到未來自己真正晉升大宗師的境界,那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解恨。
旋即,雷鳴澤先將銀針,從胸膛拔出,重重地踩在了地上。
並動用全身的真氣,來護住被傷及的心髒。
緊接著——砰!
雷鳴澤發狠,一掌拍出,又將葉風,重重地拍飛了出去,撞到了一片的座椅。
“混賬!老夫絕不會輕饒你的!”
雷鳴澤如同發狂的猛獸一般,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葉風聞聲,不由得一驚。
當抬頭看清楚外麵來人之時,不由得大怒。
“你們不是答應我,會放了她嗎!?”
葉風怒聲質問道。
隻見,原本逃離了這裏的蘇婉,又被人給抓了回來!?
“嘿嘿!”
這時,衛元奎冷笑出聲:“答應你放人的,是雷老!但現在將這小丫頭給抓回來的,是我們衛家!”
“嘿嘿,隻要雷老說放人,我們二話不說,立馬放人!”
此時,雷鳴澤正在氣頭上,見蘇婉被抓回來,正合他的意思。
“放個屁!”雷鳴澤低喝一聲,看了看葉風,又看了看蘇婉,仿佛一下子有了主意似的,“抓回來正好!”
“臭小子,我要讓你在江南人麵前,身敗名裂!”
緊接著,雷鳴澤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不由分說地,將裏麵的液體,全部倒入蘇婉的口中。
“你們幹什麼!?”
“你們喂我喝的是什麼東西!?”
蘇婉怕極了,臉色慘白,以為自己喝下的是什麼毒藥。
喝完以後,又感覺渾身燥熱,難以自已。
雷鳴澤吩咐道。
“給他們兩人,準備一個房間,擺好攝像設備!”
“我要在江省商會那天,讓所有人都看到,這小子跟他的小姨子,媾和的錄像畫麵!”
“我要先讓他先身敗名裂,再讓他慘死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