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村口,搭車的各自離去,很快就到了自己家門口。
下了牛車,把背包裏的好東西都搬去堂屋,大家看著那麼多的肉,眼睛都快直了。
即便白家是大戶,也隻有在過年的時候才能買這麼多的肉,過節過生日的也就有兩個煮雞蛋而已。
“這麼多的肉,怎麼吃啊?”
“我想吃餃子。”
“我想吃燉肉,燉肉香。”
“餃子香。”
“燉肉香。”
顏夕剛帶著幾個兒子把包好的羊皮襖子放去倉庫裏,回來就聽幾個小星和白有銀家的大海在那兒爭論到底是餃子香還是燉肉香的問題。
大海跟小星年齡相仿,雖然小星是姑姑,可兩個孩子畢竟還小,又天天一起玩慣了,倒也沒個大小的鬧。
最後還是王氏決定,肉用來包餃子,骨頭上肉也不少用來燉湯。
王氏跟有金兩口子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倒是把這個家管的不錯。
收拾完今日買好的東西後,幾個兒媳婦就開始忙活晚飯了。
剁餡的剁餡,和麵的和麵,熬豬油的熬豬油,燉湯的燉湯,這天的白家院裏,猶如過年一般傳出來陣陣肉香,讓鄰居們饞的直流口水。
顏夕則在廚房裏忙活她的鏊子,打算攤煎餅,這個要是整明白了,去鎮裏擺攤賣煎餅果子,也是一條新思路不是。
晚飯。
純肉的餃子,包的都有數的,隻能按人頭分食,濃鬱的骨頭湯,放了些小白菜,特別的香,撒了糖和撒了鹽的豬油渣,小鹹菜,以及老朋友,野菜窩窩頭。
十六口子肚子裏沒啥油水的人,要想都靠餃子吃飽,那簡直就是大工程,所以不能沒有野菜窩窩頭。
即便如此,這樣的飯食依舊是讓全家人吃了個痛快,同時,顏夕也終於吃到了穿越以來的第一口肉,真香,是那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美味。
而這一頓飯後的結果就是,顏夕第二天早上來了大姨媽。
而她也如同萬千女性一般,痛經,痛到翻來覆去,死去活來,生無可戀。
這個時代雖然草紙不是什麼稀罕物,幾個銅板就能買不少,可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如草葉子一般的觸感,不僅吸水性一般,而且還有點粗糙。
所以用紙當衛生巾是肯定行不通的,隻能用最原始的東西,月事帶,兩邊有繩子,中間填裝草木灰。
這並不是最難接受的,最難接受的是這個東西它不是一次性的,它是要反複使用的,那就需要清洗,可是徒手清洗這個東西,顏夕真的有點難以接受。
可難以接受也要接受,這種私密的東西顏夕可不想讓別人幫著洗,太羞恥了,這東西讓別人洗,跟你在別人麵前拉屎有什麼區別麼?
答案是,沒有。
至於做衛生巾,顏夕沒這個打算,這個時代,棉花的產量根本跟不上,用棉花做衣服都是個難事,你用棉花做衛生巾,那就是暴殄天物,整不好會被人用爛菜葉子臭雞蛋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