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所說的家人朋友,是指把你們當成隨意欺辱肆意逗弄的玩具的男人們嗎?”
“還有你們所說的安穩生活,是指每天都被男人們呼來喝去,隨時都有可能被毆打的生活嗎?”
許心辭這次把話說完了之後,屋內女人們不免齊齊沉默了。
過了好一陣,才有個渾身是淤青的女人忍著眼淚嗚咽道:“是又怎麼樣呢?末世當前秩序崩壞,能有幾個女人不受欺負的。”
“尤其是我們這種實在進不去國家基地,又沒本事獨自在混亂之中立足的女人。”
“我們除了加入私人組織,靠洗衣做飯換取一丁點吃食,靠受欺負挨打換個容身之處,我們又能怎麼活下去呢?”
“難道是我們願意受罪願意忍氣吞聲嗎?我們還不是為了在這個世界努力活下去!”
說到這裏,女人的情緒是再也控製不住了,癱坐在地上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見狀,跟著進來的姚浩揚雖有些動容,但還是忍不住疑惑問了幾句。
“既然如此,那你們在我們基地活不也一樣嗎?幹嘛在這裏要死要活瘋狂反抗啊。”
姚浩揚尋思,巫可不會逼著女人洗衣做飯,更不會以欺辱逗弄女人為樂。
這難道不比向陽基地好上百倍千倍嗎?
不止姚浩揚覺得疑惑不解,守在屋內的護衛也困惑極了。
很快,她們就得到了答案。
先前鬧得最凶還抓傷了姚浩揚的女人冷聲笑道:“你們組織不過是一群女人建立的罷了,哪能在山城的動亂之中長久堅持下去。”
“一旦被別的組織攻破了,你們的下場會有多慘,就不用我說了吧。
“所以你們就像是個定時炸彈,對我們隻有壞處沒有好處。就算是有那麼一點好處,那不過是暫時的而已。”
“我們是在向陽基地這種男人建立的組織受苦受累,可至少我們能好好活著,總比在你們這裏一日又一日地等著覆滅等著死好。”
姚浩揚聽著這些毫無邏輯可言的話,隻覺得既氣憤又好笑。
女人建立的組織怎麼就比男人建立的組織差了?
憑什麼假設女人建立的組織就一定會覆滅了?
姚浩揚越想就越是覺得來氣,便看向那個理直氣壯的女人道:“麻煩你搞清楚,滅了向陽基地的是我們。”
“你自甘淪為弱小也就罷了,別用你來定義我們行嗎?我們有足夠的實力在山城立足,無論什麼組織想挑起戰爭,我們都一定會獲得勝利的。”
話音落下,就見那個女人還是一臉的不屑。
見狀,姚浩揚正想繼續理論,便被許心辭抬手阻止了。
緊接著,許心辭上前了幾步微笑道:“沒關係,是非對錯,自有時間來說明。”
她留下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了,並沒有要繼續以理服人的樣子。
看見這個情況,姚浩揚先命護衛們嚴加把守,然後才出了房間去追許心辭。
等追上了對方,她才低聲問道:“主,你是要把她們繼續留在基地裏嗎?”
“對呀,”許心辭停下腳步笑著回應姚浩揚,“你等下回去給她們做強製檢查,身體沒大礙的分為一組,身體有受傷的分為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