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炯炯有神的看著翟墨。
他們雖然與翟墨已經認識了一段時間,但是對於翟墨所經曆過的那些事情,確實是一概不知。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有些事情是他們不願意提起的,所以他們也從來都沒有問過這個問題。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翟墨竟然會當著大家的麵如此震動啟示著提起這些事情。
周然在聽到翟墨的這番話來的時候,淡淡的笑了一下。
他知道翟墨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
越是在這種時候他就會越挫越勇。
看著眼下這般情景,周然也能夠看得出來,這翟墨分明就是要搞事情了。
周然也隻是安安靜靜的在旁邊看著。
他聽著翟墨的這番話,也能夠感覺到翟墨骨子裏麵藏著的那一份堅韌不拔。
“我從來都不相信,一個人的出生就能夠決定一個人的一輩子,我也並不相信出身卑微就不能夠做出一件大事。”
“如果一個人的出生就已經決定了一個人的將來的話,那咱們這些貧困人,是不是一輩子都隻能夠作為一個貧困人,我們的下一代,下下一代,我們的後世子孫是不是也隻能夠稱呼和我們一樣,隻能夠在土地上耕種的人?”
“我並不是看不起這些在土地上奔波勞累之人,我隻是覺得他們或許也會有更好的選擇,它們或許也有自己想要走得更好的一條路,難道出生就已經決定了一個人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不,不是絕對不可能是這樣,我知道人需要有理數,也知道每個人都需要尊禮,但是如果人有三六九等,一個人的出生就已經決定了一個人的一輩子那便是禮的話,我便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一個字都不會聽進去。”
“在我的眼裏看來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不管是出生貧苦,還是出生尊貴,都是如此,那些出生尊貴之人也並不會比我們多,一條胳膊多一條腿,也並不會比我們少一些什麼,我們從來都是一樣的。”
“不論是朦朧異鄉也之間的普通百姓,也或者是身份尊貴,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認知範圍之內的事情,富貴之人不懂得分辨稻穀和禾苗,這也是他們不擅長不了解的事,他們若是想要知道這些的話,也是需要一定的經曆和教育的。”
“出身平凡之人,又何嚐不是如此,他們在麵對自己不懂的事情的時候,病也需要去學習,需要受到教育。”
“我已經為大家爭取過,既然儒家學功最終不願意教這些,那這些事情就由我來。”
“我說了我可以那邊是可以。”
翟墨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這種。
這件大家都目光炯炯的看著。
那一說又一說,你眼睛緊緊的落在他的身上。
他們的眼神之中有希望有迫切,但是更多的是尊重。
“他們不願意,我們便也不有求於人。”
“從明天開始,隻要是願意來的人都可以來。”
“這座宅子本就是我為天下之人準備。”
“我會在這裏開始教導諸位,我會將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知於大家,絕對不會有任何保留。”
“雖然說我一個人的能力有限,但是,我也會從大家的身上去學習一些東西,在這裏每個人都是老師,每個人都有自己所擅長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