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
畫麵中,周然和和翟墨以及這些江湖遊俠已經在這裏約待了整整一年多的時間。
在之後的這段時間裏麵,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些人成群結隊的過來。
有時候人會多一些,有時候人會少一些。
現在這一個莊子裏已經住了將近一百多號人。
剛開始的時候周然還覺得這樁子太大了一些,但是現在這一百號人住著著實有些不夠。
不過就算是不夠,他們也隻能夠將就著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
畢竟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離這裏近,而且又有這麼大,還真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年的時間倒也足夠讓人學到一些東西。
現在,大家不僅能夠讀書識字,而且是身懷絕技。
甚至。
就連民間的百姓都已經開始討論起來,跟他們有關的事情。
眾人都紛紛說著,宋國都城有一個非常神奇的府邸,這裏住著一群大才之人。
一個個隨隨便便拿出去,一個都能夠濟世安邦。
而且這個消息越傳越遠,越傳越遠。
甚至還有人不遠萬裏慕名而來,他們也不過就是想要看看在這神秘的沙子裏麵究竟住著一些怎樣的人。
當然了,也有人特意找到這裏來,也不過就是為了自己尋求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而且。
漸漸的有人將自己能夠在這裏住上一宿,當做是一種極其榮耀的事情。
每當他們出去,別人問起他們住在什麼地方,他們說住在那宅邸之中的時候,會得到別人的另眼相看。
翟墨原本是在浙學宮之中求學。
但是,隨著大家的說法越來越多。
翟墨和這學宮之中的儒家學子越來越不合。
他們也都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討伐翟墨的人。
翟墨自然也不是適合這人,這兩邊的人可以說得上是吵得不可開交。
這事情也變得越來越大,甚至已經到了一部不可收拾的地步。
儒家學者實在是見不得翟墨,這一班胡作非為。
在他們的眼裏看來翟墨所說的那些見解,不過就是邪門歪道。
翟墨如此的堅持己見聽不進去話,他們便將翟墨逐出了儒家。
翟墨到醫院並不覺得這算得上是一件什麼大事。
畢竟他和這些思想從來都是格格不入的。
走了便是走了,即便是他們不這麼做,他也不會在這裏再繼續呆下去。
可是翟墨宅子之中的那些漢子,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忍得下這口氣。
在這天底下隻有我自己的恩人主動離開的話,從來都沒有他們要把他趕走的話。
他們這些人分明就是心虛,不過就是覺得翟墨說的有道理,所以受不了了才會這般。
但凡是有一點君子氣度的人,也絕對不可能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這些儒家學子一張口就是什麼仁義禮智,一張口就是什麼君子之言。
可是他們做出來的事情,從來和他們說出來的話完全不相符。
這分明就是說一套做一套。
如此表演背後完全不相符的做法讓人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