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伋臉色微變。
不過他對於翟墨的態度也有所緩和。
他麵對對方這樣謙卑的態度的時候開口說道。
“既然你剛才自稱自己是儒家的弟子,為什麼要如此大張旗鼓的宣傳墨家學。”
“甚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作詞反駁,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的言行舉止和你剛才的這般做法完全不相符合。”
“又或者說剛才你也不過就是略施小計,說的話也並非是發自真心,並非是真心實意。”
翟墨在聽到對方這番話了之後,依然從容冷靜的麵對,並沒有因為孔伋的著作別人而有任何態度上的拘禮。
他深深的距離一共隨後,淡然自如的麵對對方,“之前我曾在學宮之中聽過儒家思想,熟讀儒家經典,對於儒家所宣傳的道理也是爛熟於心。”
“我對於儒家思想之中所宣傳的仁義禮智自然是認同至極,也正是因為如此恩,所以我在麵對先生的時候,才會告訴眾人,自己是儒家的弟子,在麵對先生的時候才會以弟子自居。”
“可是我對於儒家仁義之道的認同,並不代表著我對於儒家所有思想的認同,當年先生的先祖開創了儒家學說,我從先祖的儒家思想之中也流出來了很多的道理。”
“但是這也並不意味著儒家的思想便是無懈可擊,便是完全需要被認同的,其中依然存在著許多不能夠被人認同的地方,甚至這是糟粕,是腐朽,是應該被摒除之處。”
翟墨在說到這番話的時候,不卑不亢,態度堅定。
他的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讓人不得不認真的聽著。
前麵的一番話倒是說的有理有據,後麵的一番話雖然同樣如此,但是卻讓人心中不滿。
看一下很多如下的例子,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甚至就連雙手都已經緊握成拳,他們似乎都已經做好了隨時出去的準備。
可是他們的心裏也都非常的清楚,現在並不是他們出場的時候,畢竟孔伋還在那裏。
如果他們就這麼抽查,我不是認為了自己,儒家思想的代表,不如對方,還得讓他們來說話。
孔伋的臉色微微一變,但是他並沒有在這個時候動怒,而是耐心的詢問對方。
“翟墨,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我倒是想要聽一聽你的理由,你剛才所謂的迂腐腐朽值得被拋棄之處究竟是什麼?任何一句話都是需要負責的,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信口胡說,不是所有的話都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
“你今日必須得說出一個道理來。”
翟墨在聽到對方的這番話了之後,也僅僅隻是淡淡的笑了一笑,隨後他承認的聲音說的。
“儒家思想之中固然是有許多值得提倡的地方,甚至有許多需要大家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做的,但是那些題意還有建議以及人生的哲理,不過就是一些空談而已,根本就不能可能做到,而且是違背人性的!”
“沒有辦法,做得的事情那邊是沒有用的,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那邊是更沒有用的,說出這些話也不過就是一種悖論,不過就是折磨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