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把抓住夏風情,兩隻手狠狠地揉蹋起來。
上官月因為工作的特殊性,是屬於那種沒有未來、沒有自我的人,每天都在演戲,說不上什麼時候就要貢獻出自己的身體甚至生命。自由對她來說是個從沒想過的問題,她的生命從進入那個特殊部門開始就已經不在屬於她自己。
每天都要接受各種訓練,各種對付人的手段,宋剛曾經就是她畢業的題目,國家最出色的保安人員被她搞定,這就是那個酷哥見她如見蛇蠍的原因。
別說一個小男孩光屁股,就是一個成年男子赤身裸體的站在她麵前,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男人在她眼裏可以是丈夫,可以是情人,可以使木頭,可以是雕像,當然,也可以是一具屍體。
上官月注定要終生生活在黑暗之中,如果有看上的男人要和她一夜情,她都不介意,她們這種人是最自由的,也是最不自由的,能有一個月真正的享受一下生活都是上天的恩賜。
“變態啊,色狼啊,虐待狂啊,宋大哥救命啊。”這女人根本就不是摸,是真正的糟蹋人啊,已經開始用手掐了,夏風情感覺全身都疼,使勁兒的掙紮、哀嚎。
夏風情還就說對了,上官月這類人如果不變態那才奇怪呢,那種外在和內心的壓力如果不找一種方法發泄,非瘋掉不可,所以這類人都要找一種方法釋放情緒、緩解壓力。
上官月的方法就是勾引人折磨人,把一幫大老爺們弄的********的,她就渾身舒爽、飄飄欲仙。
宋剛以及幾個好兄弟沒少吃苦頭,一聽到魔女上官月大名,以中南海保鏢的身手都渾身都哆嗦,撒腿就跑。
這多黑玫瑰也成為知道她身份的老爺們兒們挑戰的目標,指天發誓要把她拿下,為尖刀部隊、為中南海保鏢爭一口氣,可惜到現在也沒人成功過,都被這悍妞斬於刀下。
宋剛在下麵聽到夏風情的慘叫聲,打腳底板開始冒涼氣,渾身冷颼颼的,那魔女估計又開始發作了。
心中默念“阿彌陀佛,不禍害我就好,不弄死就好。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屋上霜。可憐的孩子,你自求多福吧。”
哭嚎半天也沒人來解救自己,再不想點招非被活活禍害死不可,夏風情有樣學樣,你不是掐我嗎?那我也別閑著,咱兩對掐吧。
小手在上官月的腰上背上一點都不客氣的用力揪起來,可上官月並沒有他想象中疼的大叫,竟然“嗯嗯”的呻吟出聲,首頁更用力的禍害夏風情。
這是啥米情況?咋像吃了陰陽合歡散一樣更興奮啦?也沒工夫多想,身上一陣陣的疼痛讓夏風情無限杯具、無限憤恨。
“啊,疼死我了,瘋婆子你還有完沒完啦?再不收手我不客氣了啊。”
威脅幾遍還是沒效果,夏風情一咬牙。“媽的拚了,老子是怕招惹你,但是老子也是有尊嚴的。既然已經如此,那咱就不客氣了。”
兩隻手順著上官月的褲子插了進去,在兩半光滑翹臀使勁抓捏起來。上官月身體瞬間繃緊,把夏風情撒開,護住自己小屁股。
她雖然學過一些東西,也有隨時獻身的思想,可是那都是理論,還從來沒實際操作過,出於女人的本能要防護自己。
惱怒的看著夏風情:“放手”
“靠,你以為禍害完小爺就沒事啦?沒門,我也來爽爽。”不理會上官月的怒斥,夏風情我行我素的在上官月的翹臀上活動,漸漸有往前麵發展的趨勢。
隨著夏風情的放肆,上官月怒瞪著夏風情的眼睛越來越不對勁,眼泛水光、臉若丹塗,一張嘴呻吟出一句夏風情絕對想不到的話。
“嗷,用力,再用力”
夏風情頻頻活動的手一下僵住,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不會真有病吧?虐待狂?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