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婷被肖善扶著回到了房間,肖善未敢言語,許是怕周洪煊責備,不敢久留,便匆匆離去。劉婷感覺胸口疼的像火燒一般,艱難的坐到了茶案前,嘴裏一股血腥的氣味,拿了茶壺,本想喝一杯茶水漱口,沒想到,手卻沒有一點力氣,茶壺猛烈的摔到了地上,茶水濺濕了她的裙衫,她無力的趴在茶案上,淚水已滾滾而下。
以往在太子府中,周洪煊也曾沒有任何理由的折磨她,她從未流過一滴眼淚,以往周洪煊隻是打過她的耳光或是吩咐一聲送她去刑房,從未如此用武功傷過她,雖然她心中從未喜歡過周洪煊,甚至對他避之不及,可是這次,僅僅薑玉柔的幾句話,他就如此的傷害她,劉婷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委屈也是如此的無助。
劉婷受了傷,但周洪煊對她沒有一絲憐憫,隻是吩咐劉婷繼續照顧薑玉柔,劉婷不再與周洪煊說一句話,甚至不再看他,隻是每天艱難的伺候薑玉柔,而薑玉柔則趁此時機,拉近和太子周洪煊的距離。每日劉婷都在痛苦的煎熬,胸口的疼痛沒有一絲減輕,每晚入睡前都會咳出一口黑血,身體更是虛弱的厲害,有時每走一步,都是無比的艱難。
半月以後,薑玉柔的傷勢終於痊愈,她與周洪煊的關係也近了一步,總是對周洪煊姐夫長姐夫短的叫著,有時甚至能從周洪煊依然冰冷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柔情與笑意,好個周洪煊,果然風流,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如此耽誤尋找小郡主的時間。劉婷本以為周洪煊不是那種泛泛之輩,沒想到竟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薑玉柔對周洪煊言道,她的母親柳氏得了一種怪病,非慕容修府上的千年靈芝才能救治,這才潛入慕容府想盜取靈芝為母親治病,誰曾想武功不敵慕容修,不但靈芝未曾到手,還差點送了性命,至於她的武功,薑玉柔說兩年前遇到一個道姑,與她有緣,收她為徒,傳授了武功,周洪煊當然對這些深信不疑,從那日薑玉柔在太**中設宴表演彈唱之時,周洪煊便注意了她,因為她跟薑玉芷簡直太像了。那時周洪煊就仿佛又看到了薑玉芷。
這次又機緣巧合,周洪煊救了她,薑玉柔也就是薑寧從第一次在宴會上見到周洪煊,便已對他有情。隻是薑玉柔與二皇子周洪櫟已有婚約,那日太後設宴便是為二皇子周洪櫟選妃,之後便把薑玉柔指給了二皇子。但薑玉柔在宴會上卻看上了太子周洪煊,因為在現代,周洪煊與薑寧的男友有些相似之處,所以薑玉柔從第一眼看到周洪煊,就從心裏喜歡上了他。
每個夜晚,劉婷都會咳個不停,生命就像草芥一樣不堪,虛弱,劉婷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恐怕自己還未毒發就會離開人世爸,對於這些,劉婷隻有苦笑,難道自己就是這種命運嗎?在現代,自己經曆疾病的折磨,在這裏,仍然逃不過嗎?
周洪煊徹底將劉婷淪為了一個丫鬟,不顧劉婷的死活,劉婷有時想,周洪煊的心中是否比薑玉柔還要恨她呢?
那日,劉婷像往常那樣去薑玉柔的房間伺候,屋內不知何時多了一盆蘭花,甚是美麗,開了幾朵紫色的花,清香撲鼻,劉婷也未曾在意,隻聽周洪煊對薑玉柔講,讓她回尚書府,他另有要是。不想聽他們那些惡心的話語,劉婷伺候完便離去了。
周洪煊站在窗前的那盆蘭花前,“玉柔,這盆蘭花真是開的稀奇,居然冬日也開的如此絢麗,果真非凡品啊!”
這是“幽穀蘭,很稀有的,是一個西域的客商賣給我的,你聞聞。”薑玉柔也來到窗前,掐下一朵,送到周洪煊的鼻尖。
“香氣很特別。”周洪煊突然覺得頭有些發熱。丹田中有一股熱氣在慢慢的聚集,看到薑玉柔的身影,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小腹裏就仿佛有一團火再燒。薑玉柔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裙衫,領口很低,露出裏邊白色繡著荷葉的抹胸,隱約能看到胸前高聳,這讓周洪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腦中也開始有種暈暈的感覺,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看著薑玉柔慢慢的在眼前和薑玉芷的樣子重合在了一起,周洪煊再也無法控製,一下把薑玉柔摟在懷中,緊緊的抱著,似乎鬆一點眼前的人就會消失,“芷兒,芷兒,,,,”
薑玉柔此時雖然被周洪煊抱著,但她心裏清楚,她為了得到周洪煊,為了得到太子妃之位,在剛才的那盆蘭花中下了合歡散,中了這種毒,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必須合歡才能解毒,否則就會爆體而亡。薑玉柔果然有魄力,果然夠狠。倘若周洪煊知道了此時會作何感想!
周洪煊再也控製不住,如野獸般的咆哮了一聲,把薑玉柔抱到了床上,把她的衣服撕的粉碎,狂野的吻著她,兩隻手粗暴的撫摸著薑玉柔的全身,周洪煊粗重的呼吸與她狂亂的心跳交織在一起,此時,不論什麼發生什麼,這一切再也無法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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