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個靜謐的夜晚,本應該很美,卻摻雜了周洪煊的無奈,也不知劉婷今後會怎麼樣,是否就這樣香消玉殞,消失在他的生命裏,心裏五味雜陳本想合衣躺下,卻聽見執事太監在門外通稟,
“啟稟太子爺,請恕奴才深夜驚擾之罪,”太監的語氣慌慌張張。
“什麼事?”周洪煊披上一件黑色錦緞大氅,“何時快說!”
“回稟太子爺,前院有刺客來襲,府中侍衛以及暗衛以已經在交手,請太子爺前往定奪!”
太監的話還沒有說完,周洪煊已飛身出了房門,頃刻間已到了前院,前院正打的不可開交,十數個黑衣蒙麵人和太子府肖善為首的黑色錦衣的暗衛正纏鬥在一起。黑子刺客身材嬌小,招式卻很詭異,肖善還可勉強撐住三個黑衣刺客的圍攻,可其餘的太子府的暗衛顯然已明顯處於下風,不由細想,周洪煊加入戰局,隻肖瞬間,十幾個黑衣刺客便被周洪煊製服,分別點住了他們的穴位,呆立在原地。
對於周洪煊的武功,以前從未在府中施展過,此時隻是一招半式,便將所有刺客製服在地,侍衛暗衛都在驚歎太子的武功,沒想到他的武功竟如此之高。
肖善抓住一個黑衣刺客,扯下黑紗,居然是個女人,“說,你們是受何人指使?”
隻見黑衣刺客突然頭頸一歪,似乎是嘴裏咀嚼了什麼,嘴角溢出鮮血,已然氣絕身亡。肖善驚訝之餘,正想抓起其餘黑衣刺客審問,豈料其餘的黑衣人竟然一一倒地身亡。任誰也無法知道她們究竟是何人,而又意欲何為。這時肖善上前,“太子爺,屬下覺得這些人與地牢中關押的慕容靜雅脫不了幹係,屬下還記得當時找尋小郡主下落之時,正是太子妃查到這種身穿黑紗的蒙麵女人,從而找到慕容修家,如此看來,這些人定是為了相救慕容靜雅而來,”正說道此處,周洪煊暗道一聲,“不好,恐怕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匆忙奔往地牢。
地牢門口一直到整個通道,歪七扭八的躺著看守地牢的獄卒,看來慕容靜雅已被救出了地牢。
肖善見此,低首跪了下來,“屬下等失察,請太子爺責罰!”身後的一眾侍人也都跟著跪在地上。
“無妨,你們都起來吧,走了個慕容靜雅,對我們並無多大損失,你們退下吧!”
周洪煊沒有責備之意,倘若不是這幾日憂心劉婷中毒之事,恐怕他是不會就這般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
回到房間,房內早已由宮婢點燃了所有燈盞,見劉婷安然躺在床上,走上前去替她掩了掩被子,一夜無眠。*************************
“開飯了!”隻聽見啪的一聲,從洞口扔進來一個木盒,裏麵是散發著餿水味的菜粥,薑玉柔此時雖已饑腸轆轆,可何曾受過如此待遇,看到髒的有黑色泥邊木盒,禁不住幹嘔了起來。堂堂薑尚書的千金小姐,太子側妃,居然有囚禁於地牢的下場,薑玉柔簡直就要崩潰了。她本以為周洪煊那麼寵愛自己,雖及不上姐姐薑玉芷,也是他名正言順的側妃,沒想到,僅僅因為劉婷,周洪煊居然如此狠下心來囚禁自己,她太高估自己了,也太高估自己在周洪煊心裏的地位了,她承認,想方設法成了周洪煊的側妃,都是權利與利益的交織,她對周洪煊有愛,但是這種愛已不是以往的純淨,她此時,心中充滿了對周洪煊的恨意,她在心裏暗暗發誓,隻要它日出去,一定要把這裏所受的折磨與羞辱一分不差的向周洪煊和劉紫婷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