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又看了一眼江天成的腰部。
剛才這些人說,是個玉牌,看他腰部鼓起來的地方,要說是一塊玉牌,也說得過去。
難道是這玉牌是假的,江天成擔心被他看出來,所以才故意不拿出來?
“江哥的擔心不無道理,畢竟我們這裏來了外人!”接話的倒是把話說得明明白白。
孟鶴冷冷一笑:“是擔心被偷,還是擔心拿出來之後,被發現是假的?”
“你胡說什麼?還沒有看到那塊玉牌,你憑什麼說我的玉是假的!”江天成惱羞成怒。
這個家夥是不是太猖狂了,他還沒有將東西拿出來,憑什麼信誓旦旦地說他的玉是假的!
“對呀,難不成你有透視眼!”其他人也不滿地說道,“誌遠,你這位朋友的素質也太低了,就算他看出aj是假的,但是這會兒還沒有看到玉牌呢,就說玉牌是假的,這是不是太過份了!”
黃誌遠也輕輕地拉了一下孟鶴:“孟鶴哥,雖然這些人這麼說你,很可惡,可是你也不能冤枉他呀!”
這樣,不是把自己拉到跟江天成一樣沒品。
雖然他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並不代表江天成不會花幾十萬買玉牌。
孟鶴已經直接啟用悅鈴,將所有的資料都調了出來。
當然他不能直接說,要是直接說出來的,這些人一定會懷疑的。
他必須讓江天成主動拿出玉牌。
“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隻要你把玉牌拿出來,不就知道了嗎?”
江天成的額頭上冒出虛汗,他假裝不經意地擦了擦:“哼,不見了你賠嗎?再說了,你又不是玉石專家,我拿出來又什麼用?”
“孟鶴哥在這一方麵還是頗有造詣的,上次還把方家的方大少打敗了。”見江天成吞吞吐吐,黃誌遠也起了疑心,催促道,“要不,你還是把玉牌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其他人還沒有看出這裏麵的門道,都以為江天成是擔心玉牌被偷。
於是一個個打包票說道:“江哥,你就拿出來吧,讓沒有見過的開開眼!”
“江哥,你那玉牌怎麼說也是順治時期的,有些人沒有看過,好奇,也是情理之中!”
“江哥,你就別藏著了,快拿出來吧!”
江天成額頭上的虛汗都快要掉到眼睛裏了。
這些人可真是貨真價實的豬隊友。
孟鶴這麼信誓旦旦,而且黃誌遠還說他會鑒定玉石,那他一拿出來,不就露餡了嗎?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就算他不拿出來,也露餡了。
孟鶴坐在椅子上,閑閑地為自己到一杯茶:“拿出來吧!”
被逼到這個份上,江天成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他謔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拍桌子,生氣地說道:“誌遠,我們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你的朋友對我也太不客氣了吧!”
說著,就往門口走。
隻是打算逃呀!
孟鶴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江天成的粗手臂,順手一摸,直接將玉牌拽了下來。
那玉牌綁的並不是很緊,一拽就下來了,落到了孟鶴的手裏。
孟鶴晃了晃手中的玉牌,看了兩眼,不屑地說道:“果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