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袁飛扭頭上車。
虎爺連忙也跟著上車,坐在後座,一句話也不敢說。
隻敢偶爾偷偷瞟一眼袁飛,卻發現一路上,袁飛的臉色都十分低沉可怕,就像是踩到了狗屎般。
虎爺識趣地沒在開口說話。
而此時在酒店的眾人,也紛紛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霎那之間,酒店裏隻剩下齊東林一人。
他跌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絲,仿佛在一瞬間老了十幾歲。
“孟鶴,你做了這麼多事,到底什麼時候才放了我兒子?”
他現在不敢動孟鶴,就是因為齊元修在他的手上!
孟鶴笑道:“我都已經安全出來了,自然馬上就會將齊大少送回齊家。不過有句話我想要提前告訴齊先生,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甚至恨不得殺了我,可是你不要忘了,這是哪。”
說完,孟鶴起身,對季雙刀說道:“我們走!”
齊東林盯著孟鶴的背影,揪著一口氣,一呼吸,便覺得整個心髒都抽疼。
他死死地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把省城最好的醫生全都叫來,我絕對要殺了孟鶴!”
手下被齊東林的麵色嚇得紛紛退了出去,一時之間,酒店內一片寂靜,甚至能聽到齊東林粗重的喘息聲。
而此時,下了樓的孟鶴卻一身輕鬆,他舒展舒展四肢,愉悅地說道:“我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陳一生和季雙刀,一左一右看著孟鶴。
尤其是季雙刀的眼睛裏,更是充滿著無數的疑問。
“小少爺……”季雙刀的確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孟鶴,“你是什麼時候學會隔空打穴的?不對,那一招不叫隔空打穴,應該叫做隔空出血?”
“隔空出血?”一旁的陳一生一頭霧水的問道,“季先生,什麼是隔空出血?”
季雙刀道:“陳老板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去天寶軒看看監控。”
“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孟鶴背著手,往前走了幾步,才緩緩的轉過身子說道,“除了剛才那份監控,其他的全部都被我刪了。”
“刪了?小少爺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您今天的神勇?”
季雙刀越發好奇,孟鶴到底是如何做到,隨手那麼一劃,就讓其他人血濺當場。
如今,孟鶴甚至將監控記錄直接刪除了。
這裏麵一定有古怪。
“過猶不及,”孟鶴仰頭,看著金碧輝煌的擺設,眼神有些空洞的說道,“不止你好奇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袁飛等人也會好奇我是怎麼做到的,為了保住這個秘密,我隻好將一切證據都毀了。”
季雙刀略感失望。
他太想知道,孟鶴是怎麼做,在這麼短時間內,身體素質發生了突飛猛進的進步。
孟鶴拍了拍季雙刀的肩膀,笑著說道:“季叔,你別氣餒,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現在,他也沒有搞清楚,這個保護機製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了,”說完這件事,他猛然想起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我把趙家的五間店鋪拿過來了,這是轉讓書。”
孟鶴將轉讓書遞給陳一生。
陳一生張大嘴巴,詫異地看著孟鶴,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