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年輕人就隻能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宮孔明時不時問一句:“冷嗎?”或者時不時試探一下她手的溫度,剛碰上就給宮孔明嚇了一跳,趕緊從包裏拿出暖寶寶給她貼身上,還不忘貼一個在自己身上,暖和了才放到她手上:“身上有什麼不舒服嗎?要不我們上車去?車上會暖和些。”
阮軟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趕緊過來查看悅詩媛的情況:“你可千萬不可以受涼感冒什麼的,要不還是回車上吧,身體要緊!”
悅詩媛搖搖頭,抬頭看向天空說:“太陽出來了,我們去前麵吧,不回車上,留在這裏也幫不上忙。”朱孝甜同意了她的想法,曬太陽好啊,陽光就代表著朝氣。
宮孔明去和沐洪宇那邊打招呼,順便了解情況,悅書蕾先推著悅詩媛往前麵去了,把輪椅放好後,他也過來了,帶來最新的消息。
悅詩媛看著初升的朝陽,淡淡的問:“快了嗎?”宮孔明和她說話永遠蹲下和她平視,這次也一樣:“最多一個小時,快了,你早上沒吃多少,要不要吃點什麼?有水果和壽司,吃不吃?”
悅詩媛卻說了一句不想幹的話:“你看初升的朝陽多美啊!”這句話一語雙關,他卻故作不懂,隻是說:“是啊,它比落日亮,比白天多了更多的色彩,怎麼不美。”
朝陽初升,萬物蘇醒。天空從沉靜的夜晚逐漸煥發出無盡的生機,深深的藍色漸漸消散。
自古也便有:“太陽初出光赫赫,千山萬山如火發。一輪頃刻上天衢,逐退群星與殘月。”的稱讚。
阮軟也走過來撫平她的眉頭:“大病初愈切忌多思,不要想太多,吃點水果吧!”悅詩媛順從的吃著,停止了剛剛的感慨,水果大家分完時間也差不多了。
沐洪宇來找他們了,說是花錢加急排到了,輪到之後還是很快的,回去的時候,他們坐一輛車,一樣的路,悅詩媛他們的車快一些,先到通知其他人,所有人都在村口的橋頭等著。
等看到車子緩緩駛入視線時,眾人就不再等著,快步走進村子,讓綜合樓等著的人趕緊準備好出發上山了,全程也就十分鍾不到,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遠遠的下車,大家就敲鑼打鼓引路往山上去了,一人手上一根香,最前麵有一個放黃紙的人,長長的隊伍就這樣走著。
路程走到一半的時候會有人在這發水和紅包,到這裏時,朱孝甜和阮軟都建議回去,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因為今天在外麵的時間太長了,在爭得悅書蕾的同意後,幾人就推著悅詩媛回去了。
悅詩媛還在病著,所以離黑傘有點距離,甚至就在發黃紙也就是引路人旁邊,這也是沐洪宇的意思,無論如何活著的人總要好好活著。
回去的路上,悅詩媛也覺得自己到極限了,這一路上,悅詩媛一直沒有任何處理,不論是之前這個時間該做的針灸還是掛水,連吸氧都沒有。
趁著回去的路上人少,朱孝甜趕緊將放在輪椅下的氧氣包拿出來給她帶上,室外阮軟沒有用武之地隻能幹看著,希望趕緊回去,而回去的路也有些艱難,因為不可以原路返回,所以隻能走小路,對輪椅來說那就是寸步難行。
悅詩媛想了想說:“我們繞路走吧,就是多走一點,讓司機來接我們就是了。”宮孔明點頭,立刻給小張打電話,將定位發給他,還叮囑了路線,免得走了不該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