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莊景瑞把玉佩放在桌上後,錢錦米從領口處拿出了自己貼身帶著的玉佩。
這一幕來的突然,莊景瑞趕緊轉過頭,耳朵根紅紅的。
錢錦米卻沒有理會他,把自己的玉佩放在手上,移到了桌上玉佩的旁邊。
驚訝地發現兩塊玉佩的雕刻紋路一模一樣,不過有一點不同,紋路的方向是相反的,換個方向兩塊玉佩上的仙鶴是相互對視的。
莊景瑞見到這種情況,驚訝地張大了嘴。
“你這塊玉佩是從哪裏來的?”
錢錦米斜了他一眼說道:“我家祖傳的。”
“怎麼可能?以前聽祖父說起過玉佩的來曆,據說世間靈玉隻有一塊。”莊景瑞義正言辭地反駁道。
“你祖父說的就是真的了?要知道玉佩可是你們祖傳的,祖傳就是說已經傳了好幾代了,你確定你祖父是正確的?”錢錦米挑眉道。
“......”
莊景瑞一時被整無語了,臉色憋得通紅,最後憋出一句:“那你說你的是祖傳的,就是真的了?萬一是仿照的呢?”
錢錦米翻了個白眼,指了指玉佩說道;“就憑你拿著它就能看見我,就很能說明兩塊玉佩是一對。”
當然也有可能她這塊就是莊家流傳下來的,中間出了差錯而落到了錢家手中。
不對,兩塊玉佩的紋路可是相反的。
“你說我是因為這塊玉佩才看見你的?”莊景瑞拿起桌上的玉佩,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錢錦米斜了他一眼,之前那個管家不就說周圍沒有看見女子,而她就在麵前,這忘性還真大。
莊景瑞尷尬地握拳放在嘴邊咳嗽了一聲:“我以為你是......那......那個,別人才看不見你的。”
好吧!這麼理解也不是沒有道理,她現在的狀態還真是挺像阿飄的。
“少爺,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拴子這時笑著走了進來。
見到栓子進來莊景瑞不自覺地眼睛一亮,趁機說道:“嗯!我馬上過去。”說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書房,連桌上的玉佩都忘了帶走。
錢錦米無語地看著落荒而逃的男子,心想,古代男子臉皮就是薄啊!這要是現代的男子哪裏會有這反應。
突然桌上的玉佩發出一陣陣白色光暈,隨即錢錦米手上的玉佩也跟著發出白色光暈,忽然直接飛向了桌上的玉佩,兩塊玉佩緊緊合並在了一起,玉佩上的兩隻仙鶴仿佛活了一般相互交頸摩挲,好似一對久未見麵的夫妻相互依戀著。
一旁的錢錦米已經完全呆住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動不動,原諒她一個凡夫俗子,哪裏見過這般神奇的畫麵。
突然玉佩上的仙鶴眼珠子轉了轉,兩隻仙鶴同時張開長長的尖嘴,兩縷青煙瞬間飛向錢錦米。
青煙中仿佛有點點星光在閃爍,圍著錢錦米繞了幾圈,忽然直接飛入了錢錦米的丹田。
刹那間錢錦米的身體裏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片金色光暈,一時間錢錦米整個人被金色光暈圍在了中間,隻覺周身暖洋洋的,身體一陣舒暢。
錢錦米驚奇地看著身體上的變化,來不及細想身體便猶如星光破碎般消失在了書房。
莊景瑞沐浴完一腳跨出浴桶,一旁伺候的栓子見狀,拿起浴桶邊的浴巾上前替莊景瑞擦拭濕漉漉地頭發。
“飯菜準備好了嗎?”莊景瑞擦幹身體一邊穿衣一邊問道。
“公子,已經準備好了,在書房用餐嗎?”栓子擦幹頭發又幫著莊景瑞穿好衣服,隨即問道。
莊景瑞身形頓了頓,嗯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浴室。
在去書房的路上,莊景瑞邊走邊思索著等會見到她,自己該怎麼說,是不是應該先道個歉?
走到書房門口,正要伸出手去推門,突然手一頓,心想,怎麼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
急忙推開門走進書房,女子纖細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而桌上的玉佩依然完好地放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