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答非所問,似乎這個問題才比較重要,弓著身抱著拳,好似嚴蕊非答不可。
嚴蕊輕笑一聲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以你家公子的身份,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何必再留戀我這樣的女子,留下我反而對你家公子不利。”說著斜睨了他一眼。
黑衣人聞言一怔,說道:“夫人,公子不會同意的。”
嚴蕊見這人油鹽不進,心裏微惱。
“我說嚴護衛,咱們同一個姓,五百年前是一家人,您能不能可憐可憐小女子我,我不想再次不明不白地被人綁了扔進河裏,”說著走到錢錦米身旁,“我要不是這位姑娘,你們可能連我的屍骨都找不到。”
嚴蕊越說越激動,掏出娟帕抹了抹眼角,抽泣了起來。
“嚴護衛,你想想,我住在別院裏,會是誰處心積慮地趁著三爺離開,就讓人來綁了我去,還一定要除了我?我是真怕這事會連累到三爺。”嚴蕊閆眼含淚珠,哽咽著說道。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說道:“這事我會稟告公子,夫人不必擔心,屬下會派人來保護夫人安危,屬下先告辭了。”說著一個飛身就上了牆頭,轉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牆頭。
嚴蕊見人走了抹了抹眼角,低頭苦澀一笑。
錢錦米望著空無一人的牆頭,心想,牆頭上要是隻放一排碎瓷片,是不是對這種高來高去的人起不到作用啊?
“錦米,對不起,我沒有告訴你實情,我本想......”
嚴蕊見錢錦米看著牆頭一臉憂色,急忙過來解釋,剛說了個開頭,就被錢錦米捂住了嘴。
“不用說對不起,能在這裏遇到,那就是緣分,何必計較過去,況且我認識的是現在的你,以前你是做什麼的,這不妨礙我們以後的相處。”說著放下手,轉身走進了正房。
錢錦米心想,她也沒有把自己的來曆說出來啊!半斤對八兩,誰說誰呢?這要是比來曆,她的來曆是不是更勁爆啊!
嚴蕊以為錢錦米惱怒了她,不成想卻聽見了這番話,隻覺心中一暖,眼眶瞬間紅了起來,一滴淚珠從眼角滾落了下來,急忙用娟帕擦了擦眼角,隨即展顏一笑走了過去。
嚴蕊一進來,就見錢錦米倒了兩杯開水放在桌上。
“坐下,和我講講剛才那人是誰,我怎麼聽著那人還會再來。”
錢錦米本不想打聽別人的隱私,可剛才她聽了兩人的對話,感覺這人不簡單,話裏還說會派人過來,那這可就要問清楚了。
她隻是想找個清淨的地方待著,直到回去。
可要是來人身份神秘又貴重,小院豈不是太矚目了,那她想清清靜靜的做個小買賣,還能做的下去嗎?
“錦米放心,那人不會傷害你和先生的。”
嚴蕊說著坐下,拿起茶杯一口氣灌了下去。
錢錦米又給她添上了一杯。
這回嚴蕊拿起茶杯隻是抿了一口,就放下了茶杯。
錢錦米見她喝了口茶就不說下去了,猶豫著要不要問下去,就聽嚴蕊語氣平淡地說起那人的來曆。
“他叫嚴放,是皇子護衛,三爺就是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