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蘇梁說過,你的武道境界可能已經超越武者境天階。據我對老頭子的了解,關門弟子,天賦不可能低於我和二師弟,所以簡單的對你偷襲或者暗殺,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打草驚蛇。
加上蘇梁所說的,你一心想做江湖俠客,所以我設下此局,你分析的不錯扶桑島隻是試探,當然,能夠除掉你最好。
結果還是我低估了你的武力。以至於計劃失敗。
至於第一個疑惑,恕師兄不能給你答案。師兄也是受人所托,不得不殺你罷了。”
“非殺了我不可?”
“非殺不可!”
“與你現在做的事情有關?”周子初又問道。
突然夜南宮真氣暴漲,排山倒海的氣息壓榨下來,虎視眈眈的盯著周子初,冰冷的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周子初無視夜南宮的目光,泰然自若的坐著,搖搖頭道:“我並不知道什麼,隻是有所懷疑,師兄一定在做什麼大事。隻是師兄如此大的動作,官府不究,十二樓不查,說明一定是做了交易。
至於什麼交易,想來是師弟的項上人頭。所以,師兄確實非殺我不可。”
夜南宮停下真氣運轉,重新坐下。點頭道:“不錯。這正是師兄想要殺你的主要原因,其次便是想從你的手中拿到劍譜密法,如今我武道停滯不前,唯有師父留下的密法可助我更進一步。
待本堂主突破以後,這天下誰能奈何得了我!天皇老子都不行,更別說他人。”
“依師兄所言,應該是十二樓的人想要殺我?因為我實在想不出,除了那個神秘的十二樓主花錦歌能威脅師兄以外,還有其他人。”周子初道。
“哼!”夜南宮也就是真正的十赦堂主陰秋雨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二十年前就是他逼迫本堂主海上漂泊,二十年後的今天,又是他脅迫我必須親手殺了自己的師弟。僅僅一個小境界的差距,卻不得不讓我低頭。
我又何來甘心!”
“十二樓為何一定要置於我死地?難道這也是蘇梁即使師父仙逝也不能離開湖心亭的原因,看來蘇賢說的是真的。雲崖山不絕,蘇梁就不得離開湖心亭。”周子初道。
“十二樓為何要殺你,本堂主也不知曉。”陰秋雨搖搖頭道。
周子初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自己和十二樓到底有什麼關係,以至於十二樓不惜一切代價要置自己為死地。
“能否再問師兄一個問題?”周子初道。
“師弟請問。”
“二師兄在哪裏?”
陰秋雨皺眉,道:“我並不清楚。當年我離開刺月盟時,他還在。隻是後來便消失了,我也派人去查過。但,毫無音訊。”
“那師兄說說吧,為何離開刺月盟,我很好奇。”
“師弟不必過問了,這事與你沒有關係。”陰秋雨拒絕道。
“師弟啊,”陰秋雨看著周子初道:“師兄能否請你幫個忙?”
“師兄請講。”
“可否將劍譜密法借給師兄看兩天。”陰秋雨不容拒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