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盛夏,夜裏不似冬日裏那樣寧靜,在蟬鳴和蟋蟀的叫聲中,給炎熱的夏增添了幾分生活氣,讓人在夜裏不至於那麼寂寞。
此時的遠樹村村口,一群人坐在村口的大槐樹下麵,老人手持蒲扇,一邊給自己扇風一邊照顧身邊的小孩,他們時而交頭接耳,時而捧腹大笑,看著好不熱鬧。不過在他們的不遠處,卻有一個青年獨自坐在小溪邊,看著與樹下的熱鬧格格不入,仿佛他們身處兩個世界。這個青年名叫季懷聞,是一個多月前才來到這個村莊的,他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愛與人交流,喜歡獨來獨往,村裏的人看到他一般都是板著一張臉,不過也偶爾看見他懷裏抱著一個罐子自言自語,偶爾還會笑一下,村裏的人覺得他很怪異,所以也就不怎麼跟他來往,不過由於長了一張及其嚴英俊的臉和與村裏迥然不同的身高,所以不少村民還是會不自覺的看他。
時間回到2019年10月,上城市,上城青色(高端酒吧)。
“李慕深,你把我叫出來最好是有事,不然,哼~”男人帶著慍色坐到沙發上,看著眼前正拿著一杯蘇格蘭威士忌盯著自己不懷好意的李家三少,也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哎呀,我的大少爺,你先別生氣呀,兄弟我的終身大事算不算,我後半生的幸福可是靠你了呢!”李慕深諂媚道。
“可別,你後半輩子幸福關我什麼事,少來。”季懷聞有點不解,看了他一眼就拿一杯桌上的酒在手中搖晃。
“最近薑語然是不是要回國了?你可別騙我,我都打聽的差不多了。”
“看來你找我出來是為了她呀,不過你都已經打聽到消息了,還問我幹嘛?”季懷聞凝視著他,帶著點打趣的味道。
“你不是她哥嗎,她從小就跟你們家親近,肯定這些消息你的比我的準確嘛,我驗證驗證。”此時李慕深直接坐到季懷聞旁邊。
“她25號到機場,還有3天。”他感受到李慕深不懷好意的目光後又說到:“別這樣看著我,你追她我不會管但也不幫,不過我先給你提個醒,小語對你應該是沒什麼想法,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
“嗚嗚嗚~我拿你當兄弟,你連兄弟的終身大事都不幫,終究是我錯付了。”李慕深戲精似的演了起來。
“別一天天整出那一副要死的樣子,你要沒事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服了你了,我裝一下都不行嗎。”他叫住季懷聞,“別急著走啊,來都來了,喝一杯唄。”於是兩人就開始喝了起來。
另一邊,在酒吧當中,時舊還在四處推銷自己的酒,希望能夠多賣出去幾瓶多拿一些提成,他現在急需用錢給弟弟治病,之前幹過很多兼職,但是掙得遠遠不夠藥費,後麵聽別人說上城青色這邊服務員待遇很好,能拿到很多的錢,於是他找人介紹來了這裏。時舊剛來不到兩個月,第一個月他推銷出去的酒還算中規中矩,拿的相對來講也沒有很多,但是比起在外麵四處兼職卻是天差地別。這一個月眼看快要結束了,為了能夠拿更多錢,他隻要見到一點機會都會去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