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很有道理，但你說的都是屁話！你這麼做，無非是想讓我們給你打歌！”
“小子，你想把我們當槍使成全你徒弟，你的算盤我在幾百公裏外都聽見了。”
“別廢話，直接點，多少錢能買這首歌的首唱權！”
“買斷多少錢，我絕不還價！”
兩個大導演猜出了楊雷的心思，一個要買首唱權，一個要直接買斷，都不帶還價的，這就是大導演的底氣。
楊雷擦了擦額頭的汗，坦然道：“我確實想給我徒弟打歌，但我也是想給兩位大導演助威。
請兩位大導也仔細斟酌斟酌，阿芬是什麼嗓子，她這些年唱的歌成績如何。被無數人看清，權利人都說她不適合唱歌。在這種情況下，阿芬出這麼一首單曲，外加周謙親自操刀的MV，你們覺得是這首歌會更火，還是你們的電視會更火？
或者說，如果我們合作，從本質上而言，你們覺得是電視劇給主題曲的加成多，還是這首歌給電視劇加成更多？”
說著說著，楊雷變得更加自信：“實話實說，你們兩位我都得罪不起，但如果你們非要讓我把歌賣給你們其中一個人，我覺得還是都不賣的好。
畢竟你們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影響你們的關係。
可我若是得罪了你們其中一個，就等於把你們都得罪了，還不如不合作。
所以，要麼同時和你們兩人合作，要麼誰都不合作。這樣的話，就是你們最開始給出的價格，絕不多要一分錢。
當然，如果你們拒絕，我向你們承諾，在你們的電視劇第三輪播放完之前，我不會和別的劇組合作，算是我對你們的歉意。”
說完，楊雷就沉默了，把選擇權交給了兩位大導演。
他一開始就有自己的心思，而且光明正大地說了出來，做到了光明磊落。
“你小子，算了，看在沈冰那丫頭的麵子上，這首歌我買了。我是衝你們董事長，可不是想和某些不要臉的老東西共用主題曲。”
“周謙幫我做過幾次主題曲，很多次都是江湖救急，就當還周謙人情，你的提議我接受了。不然，我絕對不會和某個沒臉沒皮的老廢柴用同一首歌！”
楊雷好不容易做通了兩個大導演的思想工作，兩人又互相掐了起來，足足互相罵了一分鍾，才消停。
兩個大導演都在外地，就和楊雷簽了電子版合同，同樣具有法律效力。
當然，兩個大導演都提出了一個條件：這首歌必須是邱淑芬原唱，為此兩人多付了一筆錢，是給邱淑芬的酬勞。
多出來的錢，正好是他們給楊雷轉過來的錢，一分都不用退。
另外，楊雷提出了一個條件，【愛江山更愛美人】要和兩部電視劇聯合宣傳。
並且，兩位導演主動要給阿芬打歌。
對此，楊雷萬分感動，默默記住了這份恩情，之後一定要還。
一旁的幾人看到了全過程。
沈良和周謙表現如常。
阿芬整個人都是懵的。
兩個大導演隻聽了歌曲的小樣兒，就決定要用這首歌做主題曲，為此還爭得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