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我還真是歪打正著,發現了一處牆壁和其他牆壁的聲音不太一樣的地方,我四處看看有什麼可以敲打的石頭,卻發現這個洞裏啥可以使用的都沒有。忽然我發現桌上的硯台是不是可以試一下。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隻見我敲了幾十次牆壁,仍然紋絲未動。
我轉頭四處看看,想到椅子可以啊,椅子應該比硯台好用,於是我把椅子拉到牆邊,吃力而又搖搖晃晃,顫顫巍巍,準備用力一擊時,一陣疾風還沒等反應過來‘轟隆’一個巨響,牆壁瞬間破碎,而我勉強搖搖晃晃舉起的椅子還沒來得及挨到牆,就從頭滑落至後背摔了下去,隻見一道黑影以最快的速度180度轉動床,這裏除了他沒有第二個變態,尤其這樣變態的行為隻有那個大狼狗子才能做的出來,我連一聲感謝都沒有來得及說。
我看著那被大狼狗子打破的空洞,放眼望去,裏麵是有一張棕色的皮卷成一個卷,還有一把手掌大小的迷你匕首,我猜想是用來吃野味兒的。我好奇的打開棕色皮卷,裏麵寫著《大道心法》在最末尾還配上了2根銀針,我看著上麵的圖畫,來到床上坐下,照著上麵的樣子雙腿盤膝,手掌來回交錯,我的左心口處明顯感覺到了一股股麻酥酥並伴有燒灼的熱流,就連鼻子好像也有一股熱流,然後我就暈倒了。
‘嗯?我這是又睡著了嗎?鼻子上好像有兩行粘在嘴上的東西,我、為什麼?......坐在床上?他?這是…...’我想我可能是暈倒了,我能感覺到他在身後用一雙讓人很舒服的手掌在向我的身體輸送著什麼。
“別動”隻聽大狗子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很凶的叫我不要動,我覺得他可能是在關心我,還算有點兒良心。
一邊感覺他手掌給我傳輸來舒服的能量,還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勻稱的氣息,我不禁的想起前幾天我們也是在這張床上,他,嘻嘻嘻,親吻了我的嘴唇,臉頰,肩膀、想到這裏我的心就撲通撲通躁動不安的跳動著,隨之臉頰也越來越熱,氣血澎湃,然後......
該死的變態大狼狗子不知道為什麼在我脖子上狠狠的一敲我應該是又暈了。
不知道這又是過去了多久,我的頭明顯還有些迷迷糊糊,我微微的張開眼睛,用手順勢去摸著自己有些發酸的脖子,再到鼻子一下到嘴明顯兩行什麼東西貼在那裏,我順勢用手摳了摳。
“我去,血痂,真是變態又沒有愛心,就不能精心的我擦一下我的血嗎?就這樣讓它緊緊的貼著我的下巴?”我對大狼狗子的這種行為簡直覺得無法理解。感覺他好像真的是腦子有點問題。我走去溫泉,跪在溫泉邊上認真的擦著我鼻子下的血痂,正在我一邊看著溫泉映著我的臉一邊擦的時候,我可能過於認真,結果就大頭朝下,一下子就紮進了水裏。
“哎呀呀~可真是,跟個二傻子狗呆久了,自己都變得有點缺心眼兒了這是....這個大狼狗子,真......”我還沒有說完,轉過身的一瞬間,我看見大狼狗子直勾勾的看著我。我嚇得不敢說話,好怕他揍我,五髒俱裂,肝腸寸斷,那滋味真是巨疼。
“我叫蕭、淩、若”大狼狗子閉上眼說道。我愣住了,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寬廣的胸膛,還有他???,竟突然這麼保守?用衣服圍住了下身。我正害羞而又靦腆的不知道幻想什麼,我能感覺到自己好像犯花癡一樣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正準備陷入深深的幻想時、隻聽他一個大聲的“滾”,呼扇一下我就被扇回到洞裏。
“哼~變態,死變態,死變態叫,蕭淩若,是一隻有名字的狗,嘻嘻嘻”我可能有點二,竟然開心的直跺腳,我覺得我才是真正的變態吧。
“以後再說我是狗,我就切掉你的舌頭。”大狗子,不,蕭淩若在洞外大聲的嚷著,我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出聲。
我相信蕭淩若這個變態能做出來這種事兒,讓我五髒俱裂,肝腸寸斷,要不是我死不了,我現在根本不可能活著,可是割掉舌頭怕是沒有辦法恢複吧。
我不敢出聲,用手在床上摸索著,誒~我的《大道心法》哪裏去了?明明我是在床上。我猜想該不會被他偷走了吧。我輕輕的走去溫泉
“嗯嗯~咳~那個大狼......嗯嗯~蕭、淩、若、你看到我的《大道心法》了嗎?嘿嘿。”我小心翼翼的對著蕭淩若問道。
他沒有回複我,而是一個抬手又是揍了我一頓,五髒~俱裂,肝腸~寸!斷!我到底是和一個什麼玩意兒生活在一起2年多。動不動就揍我,要是跟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家暴男啊,天哪!我的潛意識還在不停的活動著,被揍半死也不見這個蕭淩若來看看我。
果然狼都是冷血動物,沒有感情,等我這次恢複好了,我一定要趕快找到出去的辦法。
“哎~又是不美好的一天”我伸了個懶腰,明顯感覺這次恢複的比上次更快了,而且覺得渾身輕鬆自在,隻是胸口處覺得有一點酸痛感,我躡手躡腳的朝著溫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