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記得還有一塊青黑色的碎布,我拿了出來,對著監獄的一縷光照去。上麵刻著半邊字好像‘舀’,這能說明這個人的名字嗎?
“喂,趕緊跟我走,老爺要見你。”隻見衙役衝過來就開鎖。
然後卡著我的手臂就往外麵拉。
“我不是才剛進來?放開我,我可以自己走。”我才剛進來沒一會兒,就也不知道要把我帶去哪裏。
“別耍花樣,走吧你。”衙役推了我一把。
我臨走的時候四處張望著,我看完隔壁靠著牆有一個老者,怎麼也得60多了吧,那腳上綁著一個大鐵球,我看向他時,他還衝我微微笑。
再看前麵的牢房,裏麵有婦女,有小孩,還有殘肢斷臂的,我皺著眉頭,我不能理解這駿縣城大牢為什麼關押的都是這樣的一群人,他們看上去並不像窮凶極惡的壞人。
“看什麼看,走吧你。”見我一邊看,一邊放慢了腳步,衙役又是狠狠的一推。
“跪下”衙役把我帶到府衙前案板,用木棍敲我的膝蓋窩,我直接“撲通通”左右膝蓋一個一個的就跪了下去。
“誒,你們。”我白了一眼衙役。
“威~武!”兩排分別4人,在案板旁邊還有一個長胡子40歲左右的男人握著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啪。”隻見麵前戴著個黑色帽子,穿著一身綠袍的男人怒吼著。就在我還在朝外麵看著圍觀的群眾時,他啪的拍著案桌。
“啪!大膽妖女,東張西望成何體統?給我打她30大板。”這個麵前的縣老爺忙又拍著他的驚堂木。
“誒~喂喂喂,幹什麼?”我被兩個男人架到了長椅上。
“給我打!”隻見縣老爺扔了一個令的牌子,這些人就舉著手裏的板子。
“啊~嗚嗚嗚~太疼了,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嗚嗚嗚。”突然那幾板子挨著我的屁股狠狠的拍打,巨疼無比。
“1、2、3、4、5......18、19、20、21、22......大人,她暈了....”我疼的吱呀亂叫,但是他們一直都沒有停手,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由疼,打到麻木,一直到有木有疼的感覺,並且我能感受到我肩膀上的雙繡和鎖魂鏈好像有在躁動不安,而我卻不能拿出來傷害他們,我這樣想著,但是也因為我屁股哪裏一股股的鮮血流出滴在地上,我似乎暈了。
“啊!呸噗噗。”我被澆了一盆水,我醒了過來。
“繼續給我打。”隻見那個縣老爺背個手,指著我惡狠狠的說.
“嘿~嘿~嘿~26、27、28、28、30.稟大人,此女的30大板已經刑閉。”衙役舉著帶我鮮血的板子向這個縣老爺作揖。
“拉回去,明天再審,若是還如今天這般,就再上刑。”縣老爺非常不滿意的揮著他那個大袖子。我渾身都癱成一塊泥,他們直接把我拉回地牢,牢裏的婦女、小孩、還有那個老頭看見我,似乎也是麻木了,用習慣性的眼光看著被拖進來的我。
“啪!”兩個衙役一把把我扔進門口,就鎖門離開了。
我此時此刻好想回到我的洞府,好想去泡我的還陽溫泉,它可以修複我,讓我不痛,也可以讓我的傷口愈合。
我這樣迷迷糊糊的想著,忽然間就進入了一處花園,這花園周圍都是黑色的花,我看著池裏的水也是黑色的魚。
“靈兒,你今天怎麼又站在這淵潭了?”隻見一個穿著渾身黑衣,並且手指幹枯,麵色幹枯,朝著我走來,總覺得陰森恐怖,卻又親切的感覺。
“這是哪?”我不解的問道。
“傻孩子,這是淵潭啊,你忘了小時候你經常喂食這些黑魚,有一次還被咬到。你哭了好幾天,你娘為此好一頓怪爹爹。”我蒙了,就在他說我爹爹,我還有娘?我自小無父無母,難道這裏是人們常說的陰間?我這個所謂的爹爹之所以跟骷髏一樣,其實已經死了?我帶著這樣的疑問看著他。
“瞧你這一臉無辜的樣子,走,你娘做好了飯,快跟爹爹回去吃飯!”隻見我這個爹爹拉著我的手,我以為回事一股冰冷寒意,結果竟是熱的。
“靈兒,和你爹爹做什麼去了?怎麼才進來。快坐下嚐嚐為娘今天的手藝”隻見一個同樣麵色蒼白,手指幹枯的手,麵帶微笑,但是在眼周有兩條紅色眼影。
“靈兒,快吃啊,嚐嚐你娘特意跟人學的一道《蒸八珍》,聽說當今的皇後也特別喜歡。”這個娘用筷子給我夾了兩口這個《蒸八珍》,是盤子周圍是一圈各種各樣的蘑菇,蘑菇中間還放著一直橘色的雞。
我還在蒙圈的狀態中,我用筷子夾著自己碗裏的菜吃了一口,竟然能感覺到那味道有些熟悉,心裏頓時就暖意湧入心頭,眼睛止不住的就流出了眼淚。
“哎呀~我的靈兒怎麼還哭了?”爹爹忙輕輕的摸著我的頭,我感覺很真實。
“爹?娘?”我小聲的叫著他們。
“靈兒,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可是隔壁的虎子又用石頭丟你了?”娘摸著我的臉,一臉寵溺的笑著。
“沒,沒有,隻是有些想你們。”我癟了癟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