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毛,把門砸開!”
大D吩咐道。
總堂大門上了鎖,他自然是沒有鑰匙的。
“好的老大。”
長毛走到門前,上去就是幾腳。
總堂的門是那種老式的鐵門,隻有薄薄一層鐵皮,要是剛買的時候可能還結實點,但經過這麼多年的歲月侵蝕,鐵門早就鏽跡斑斑。
長毛才踹了三腳上去,鐵門就被踹出一個大窟窿。
長毛順著窟窿把手伸了進去,從裏麵打開鐵門。
大D當先邁步進去,一行人上了二樓,來到一間屋子。
屋子裏擺放著三張圓桌,牆壁上則掛著一張張老舊照片,這些都是和聯勝最初建立時的組織者,其中最顯眼的便是和聯勝創始人的照片。
大D對這裏很熟悉,他曾經無數次渴望能夠在這裏的主位上坐下。
而現在,所有擋在他麵前的人都被他解決了。
大D走到主位前,拉出椅子,在上麵穩穩坐下。
“這張椅子坐起來就是舒服,難怪鄧伯那老東西要霸占著不放。”
大D說道。
椅子當然隻是普通的椅子,充其量有些曆史價值,但要說多麼舒服卻絕對算不上。
大D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張椅子代表的是權力。
坐在這裏,意味著他就是和聯勝坐館。這個存在了上百年,龐大無比的社團,已經被他掌握在手中。
在椅子上感受了十分鍾,大D才戀戀不舍的站起來。
“現在該去找鄧伯那個老家夥談談了。”
大D說著,帶領長毛等人離開總堂。
下了樓,坐上賓利,大D吩咐道:“出發,去鄧伯的公寓。”
“是,老大!”
長毛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鄧伯的住所距離和聯勝總堂很近,因此隻花了五分鍾時間,大D等人就來到了鄧伯家樓下。
大D抬頭看了看漆黑的窗戶,顯然這時候鄧伯已經睡了。
“老東西睡的倒是挺早,長毛,叫門!”
大D冷笑道。
長毛立即走到門前,砰砰砰的拍著門板。
寂靜的街道上聲音迅速傳開,很快就有臨街的窗戶被推開,探出一個腦袋來。
“艸你碼的大半夜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
但是一看到大D和長毛等人一臉凶相,手中還拿著坎刀,剩下的話就全都憋回了嘴裏。
“你有什麼建議嗎?”大D斜著眼睛,看了那人一眼。
“沒有沒有,你們繼續。”
其餘的人也是,一看大D等人就不像好人,哪還敢發一句牢騷。
砰砰砰!
長毛又敲了一陣之後,樓上的窗戶中忽然亮起燈光。
大D看到燈光,開口喊道:“鄧伯,既然醒了就聊聊吧。”
樓上沉默了一會,隨即鄧伯蒼老的聲音響起。
“大D,你上來。”
大D嗬嗬一笑,走向門口。
這時房門已經被打開,開門的是鄧伯的保姆。
大D走進屋子,來到鄧伯臥室。
“鄧伯,想不到來的會是我吧?”
大D說道。
鄧伯靠在床頭,視線掃了一眼大D手中的坎刀,看到刀頭還有殘留的血跡,瞳孔縮了縮。
“阿樂之前和我說,他要和你開打,現在你來找我,阿樂怎麼樣了?”鄧伯緩緩問道。
“阿樂已經死了,我親手坎死的。”
大D說著,轉了轉手中的坎刀,挽出一個刀花。
聽到阿樂被坎死,鄧伯臉色瞬間難看下來。
他沒有想到,幾個小時前還和他聯係過的阿樂,現在竟然死了。
“不可能!”
鄧伯衝著大D吼道:“阿樂帶著社團那麼多人,怎麼會輸給你!”
“鄧伯,你的消息太落後了,知道你們人多勢眾,難道我不會找幫手嗎?”大D玩味說道。
“在這個時候誰敢幫你?”
“當然有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強盛集團。”
鄧伯愣了一下,“強盛集團?”
他搜索了一下記憶,好像曾經聽人提起過強盛集團,但是印象不深。
鄧伯這麼大年紀,早就不關心和聯勝之外的事情。
“看你的樣子就是不知道了,連最基本的消息靈通都做不到,你們這種老家夥也有臉坐在總堂裏?”
大D不屑說道。
“我要給阿樂打電話,他死沒死我需要親自確認。”鄧伯拿起電話。
“你隨意。”
大D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如今形勢已經盡在掌握,他不擔心鄧伯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鄧伯也確實沒有心思搞鬼,撥通了阿樂的電話。
嘟嘟嘟嘟。
但一直等到電話自動掛斷,都沒有人接聽。
這時鄧伯才意識到,大D並不是在誆他,恐怕阿樂真的已經死了。
鄧伯瞥了一眼大D手中的坎刀,冷汗在後背上冒出來。
“大D,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大D哼了一聲,拍著桌子吼道:“我隻是想證明一件事,你們這群老東西都錯了!
你們都看走了眼,我才是和聯勝最有實力擔任坐館的人!阿樂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比?”
看著情緒激動的大D,鄧伯咽了咽唾沫,“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那你已經贏了,我承認是我眼光有問題,之前沒有選你當坐館是我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