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的人形不明生物,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有關於它們的傳說。比如說:雪人、大腳怪、野人、人熊等等。
學術界把這類動物都稱之為隱匿動物,但並不是承認它們的存在,大致屬於尚未確定、似是而非之類的意思。多年前,國內曾經有一個隱匿動物協會,是愛好者們自發形成的“非法”組織。由來自各行各業,各個年齡層的人士組成,但組織結構非常散亂,隔年差月的討論一點關於各種隱匿動物的問題。但凡有行動,也是個別人或者說是那個小圈子裏的人單獨行動。遺憾的是,由於種種原因,隱匿動物協會最後也隱匿在了茫茫人海……
曹丞相在《苦寒行》中曰了一句“羆對我蹲,虎豹夾路啼”。意思是說冬天的太行山,寒風呼呼,蕭條冷落,熊羆坐在路邊望著行軍的隊伍,老虎和豹子的吼叫聲綿延不斷。我們暫且不論曹丞相當時要去幹什麼勾當,且說這個坐在路邊的熊羆。它坐在路邊,望著行軍的隊伍,這隻野獸既不害怕,更不逃竄,這就是非常不正常的現象。
那麼,熊羆是什麼呢?
我曾經就這個問題請教過川大中文係的某老教授,他告訴我說:熊和羆要分開來理解,熊是熊,羆是羆。羆是熊類動物中體形最大的一種。彼時年少氣盛,我堅決、徹底地不同意他的說法。教授說,你看熊羆對應的是虎豹,虎和豹是兩種動物噻,所以熊和羆也是兩種動物噻。以曹賊的文學水平,斷然是不會寫錯的。我說,幼兒園小朋友都曉得熊類最大的是北極熊,未必然曹操時期太行山有北極熊喲?!老教授語重心長地說:“年輕人,請問你是老師,還是我是老師?”在青春期末期,殘存的荷爾蒙或者多巴胺驅動下,我憤憤然拂袖而去,順走了他的半包紅塔山……
多年後,我偶然在訓詁書《爾雅翼·卷十九》中讀到:熊是其雄,羆則熊之雌者,羆力尤猛而甚害人。由此可見,做學問往往不能迷信權威,學霸誤國並不是空穴來風。
事實上,從內心來說,我偏向於古人所說的熊羆,很可能就是大巴山區一直流傳的野人、人熊的原型。因為古人還說過“維熊維羆,男子之祥”,意思是做夢夢見熊或者羆,要生兒子,並且是生一個大富大貴的兒子。這種潛移默化的暗示,對於大巴山區的老百姓有很強的吸引力。即便是到了現在,重男輕女的情況在我國很多老少邊窮地區仍然存在。所以,老百姓在深山老林裏看見熊羆,或者說看見自己沒見過、不認識的大型生物,自然而然地便會往它身上想。於是乎,野人、人熊的故事便從古流傳至今。
當年上萬人搜山並未發現野人,但發現了其存在的證據,毛發和粑粑。搞笑的是,毛發經過無數鑒定機構都搞不清楚此為何物。到了三四十年之後,又有人往事重提,在媒體的忽悠下,當事人把當年的毛發送去鑒定。可能是鑒定技術和手段升級換代了,這次很快就出了結果,是中華鬣羚的毛。
中華鬣羚是偶蹄目、牛科、鬣羚屬哺乳動物。其體高腿長,毛色深,頸背部有長而蓬鬆的鬃毛,體長在1米7左右,肩高1米上下。四條腿走路的牛科動物自然和野人、人熊也扯不上關係,直接導致別人媒體的節目做不下去了,憑白損失了編導一大把時間……李宗盛說,往事不要再提,他們總是不相信。
實事求是地說,大巴山區唾手可得的各種動植物資源,完全可以滿足類似野人、人熊這種大型哺乳動物的生活需求。但是,作為一個物種,單獨一兩隻顯然也不可能從古代一直存續到現在。那麼,我們通過分析就能發現,這種動物必然有特殊的本領,在森林裏穿梭自如,並且能夠逃脫人們的眼睛。
耐人尋味的是,人熊、野人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動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