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對春夏有意思,而是春夏的背景值得他交好,至於唐娟這樣的他根本沒放在眼裏,以色娛人者不足為慮。
裝好靈藥又買了一些符籙和法寶,又花了一百萬靈石買了顆丹神宗出品的排毒丹,據說沒有什麼毒排不掉。又買了些女子養顏駐容的丹藥,雜七雜八的花了他三百八十萬靈石,護身的法寶和逃命符籙就花了兩百萬,雖然有點貴,但是想要在修行界安穩的活著就少不了這些東西。
路過二樓的時候江裕白眼睛隨便往裏麵掃了一眼,一個蜻蜓狀的首飾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個什麼東西,拿給我看看。”
櫃員連忙拿出那個蜻蜓發簪給江裕白觀賞。
“公子好眼光,這是時下最新穎的首飾,由海月夫人親手打造,如果公子買去送給心愛的女子一定能抱得美人歸。”
櫃員說完拿起蜻蜓略一施法,蜻蜓像是活過來一樣,輕輕振翅,在燈光的照射下蜻蜓煞是好看。
“公子,這個首飾不僅好看,還是件二階法器呢,蜻蜓可以抵擋金丹修士的全力一擊。”櫃員補充道。
江裕白心中一動女人都喜歡美麗的東西,自己得罪了未來的九陰聖體,還是早早化解誤會的好。
“這個不錯,給我包起來。”
“好的,公子,這個首飾售價是八萬兩千靈石。“
江裕白嘴角一抽還是付了靈石,就憑它能擋住金丹修士一擊就值這個價錢,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自己可是把何禾得罪慘了。
出門不見餘多那個小少年隻當他等的不耐煩早早走來也沒有在意。
路上行人不比白天少,在燈火的照耀下倒是另一番模樣,江裕白神體初成興致不錯在街上晃悠,看見好吃的就自己買著嚐嚐,要是好吃就多買幾份單獨放在一個儲物戒中,逛了不久江裕白就感覺肚子飽飽的,打了個嗝運功消化一番。
“葫蘆雞!哎,葫蘆雞!過來瞧一瞧看一看嘞。”一個非常年輕的小姑娘在用力的吆喝著他的葫蘆雞,身後站著一個雙發須白的老者,葫蘆雞有一股非常好聞的香味,是一種酒香伴著肉味的香味,肆意的勾引著過往的行人。
小姑娘利索的拿出一隻腦袋大的雞,控出酒水,點燃旁邊的鍋台,把雞放在火上過一遍,火候剛剛好,手腕翻轉間動作非常嫻熟剛好能烤完整個表麵,淺黃色的表皮漸漸變得金黃,散發出一股驚人的香氣。
再配上小姑娘行雲流水的動作,江裕白覺得看她做雞是一種享受。
正打算和她詢問一下價格突然一聲慘叫聲傳來,江裕白扭頭望去。
一個仆役打扮模樣的人揮鞭抽打一個瘦弱的少年,奴役身後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年神情冷漠仿佛沒有聽到少年的慘叫。
少年身邊人皆是一副漠視的神情,街上行人對此視若無睹,江裕白看清被打之人眉頭蹙起。
見打人者不收手向旁邊商家問道:
“這是什麼人,碧海城內不是不讓動手嗎?難道他有什麼特殊的背景不成?”
商鋪老板瞥了一眼江裕白道:“這是蒼家的二公子蒼威,這碧海城就是他家的,誰敢得罪蒼公子啊,上回有個小宗門的人得罪了蒼公子,結果整個宗門都被屠了,哎,這小散修年紀輕輕的就白死了。”
奴役模樣的人吐了一口口水在少年臉上獰笑一聲:什麼玩意也敢向我家少爺要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你配嗎。”說完手中鞭子高高舉起。
看著鞭子即將落下少年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可是等待許久鞭子沒有落在身上,而是傳來那個奴役囂張的叫喊。
“你是個什麼玩意,也敢攔咱家的鞭子!”
少年睜開眼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攔在身前,手裏攥著鞭稍,月色清冷,寒風冽冽,少年原本冰冷的心此時竟然也有些溫暖,這道身影他很熟悉,是那個出手很大方的公子。
江裕白正逛著街,看到刁奴正在當街行凶,而且被打的對象還是之前給自己帶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