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璿葉微微一笑,向花廣源和莊淑妃行禮道:“兒臣拜見父王,莊淑妃娘娘。”
看著莊淑妃手足無措的樣子,花璿葉見怪不怪。
“璿葉為何如此打扮?”花廣源問道。
“回稟父王,兒臣這個打扮實屬無奈之舉,因為有人想要害兒臣!”花璿葉的目光落向莊淑妃,眾人也追隨著他的目光一齊看向莊淑妃。
莊淑妃迅速緩過神來,麵對眾人的疑惑的目光不料冷冷一笑道:
“璿葉你這是何意?難不成是我要害你?”
花璿葉道:“正是!”
“你!”莊淑妃沒想到他回答的如此幹脆。
“大膽 !璿葉不得胡言!”花廣源突然怒斥道。
“父王請看!”花璿葉說著撩起袖子,把手臂上的藍色筋脈展現給花廣源看。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花廣源不客氣的一把拿住花璿葉的手臂拖到眼前。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碧藍色的筋脈,在雪白的手臂上尤為明顯,這條藍色的筋脈沿著手臂如蛛網一般向上伸展,此刻已經漫過脖頸向著心髒的方向蔓延,花璿葉的瞳孔泛著幽藍的光。
“這……”花廣源疑惑的看著花璿葉。
花璿葉道:“我中毒了,是一種會讓人發狂的毒,據下毒之人供述,這一切都是莊淑妃指使,其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大鬧宴會,刺殺南越遣使。”
“簡直一派胡言!陛下,臣妾絕對沒做此等大逆之事!臣妾是被冤枉的!”莊淑妃甩袖怒斥,噗通一聲跪在花廣源的腳邊委屈哭訴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花廣源叱吒道。
花璿影臉色慘白的看著場下的一切,突然他想到了什麼,起身想去內殿,結果才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排兵將,領隊的是花璿葉的親信嶽將軍。
嶽將軍手持寶劍,威嚴的站在他的身邊,花璿影抬起的腿又縮了回去。
花璿葉道:“父王,這一切的一切還要從儷寧郡主刺殺說起。”
當花璿葉提到儷寧郡主,莊淑妃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慌亂,這一切都被花璿葉看在眼裏,他繼續說道:
“儷寧郡主也是中了此毒而做出發狂行刺之舉,下毒之人也是莊淑妃指使,本意讓我與儷寧郡主解除婚約,並挑起與黎月戰事,他們隻是未料儷寧不可控,居然發狂到刺殺父王,若不是天佑我北溟,後果不堪設想。”
“母後,也是被她所害!求父王明察!”花璿葉跪在花廣源麵前,麵朝地久久不起。
“你胡說!你誹謗我!來人啊!來人啊!把這個大逆不道之徒給我抓起來!”莊淑妃情緒激動大喊道。
“陛下!陛下!你千萬不要聽他的一麵之詞,臣妾是冤枉的!”
花廣源垂著眸子麵無表情,無論莊淑妃如何哭訴,他一直沒啃聲。
“證據!你口說無憑!證據呢??”莊淑妃大聲問花璿葉。
花璿葉起身道:“證據?”說著輕笑一聲道:“好的。”
說著便將手塞進嘴裏,從口中掰了一顆紫色的槽牙出來,然後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在這顆槽牙上。
接下來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這顆槽牙在接觸到鮮血的瞬間,迸發出五彩斑斕的耀眼的光芒,站在四周的人們都沒辦法睜開眼睛。
過了一會,那顆槽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鳳尾形狀,鑲嵌著許多彩色寶石的精美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