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這時候啤酒喝的正興奮呢,看見我講話,醉後也沒有什麼奇怪我為什麼這麼說,隻是把知道的都告訴我。
這裏的木子魚原來已經工作了,這些人都是大學的同學,吳言和木子魚是大學同學。至於這些人的名字……如果問了的話吳言估計會起疑心的。
總算弄清楚了一點情況,我打算現在這裏混一下,等到宴會結束然後走掉。但是似乎沒有那麼容易,吳言那小妮子愣是要我唱一首歌,我自認為唱歌不算太難聽,再說了現在能不講話就不講話,唱歌也比講話好啊,所以也就同意了。
不知道怎麼了,吳言一說出提議,我一拿起麥克風,大家都一臉驚恐的表情,其中一個戴眼鏡,有些麻子的女生還顫巍巍的開口了:“鹹魚姑娘,你……你還是別唱了吧。”我問吳言:“那個人是誰?”吳言滿臉通紅,眼睛也變成了豆豆眼:“嘿嘿,那是張璐,大學的時候我們還是一個寢室的呢,我們是鐵三角哦。”
我眯了眯眼,鹹魚,這個綽號還真個性,不過為什麼我要唱歌大家都一臉驚恐呢?難道我唱歌很難聽?切,不爽。我隨便點了一首情歌,然後開始吼起來。
爽爽的唱完,回顧一下四周,隻剩了下我,吳言和那個張璐,我有些無語,難道真的很難聽?這時候吳言有些清醒,看著四處散去的人影,就有些明白,無語的看著我,張璐拿掉耳邊的棉花,小姑娘家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一臉下垂:“鹹魚姑娘,早就叫你別唱了,對你音波功的功力,我還不了解麼?”
我抓了抓後腦勺,對著張璐傻笑:“張璐啊,真的有那麼恐怖?”張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緩緩開口:“你什麼時候改口叫我全名了,以前不都是叫我璐麼。”我心裏已經,難道被她看出來了麼?急忙改口:“嘿嘿,醒來之後傻了一點,璐啊……”“你不是木子魚吧。”我還沒有講完,張璐悠閑的玩弄著指甲。
吳言?別說了那孩子早就醉的打呼嚕了。
我驚訝極了,心裏的小九九開始盤算:人家穿越裝的那叫一個好,連人家的媽都可以騙過,我雜這麼倒黴呢,連死黨都騙不過。
怎麼盤算也騙不過,隻能拉過張璐把自己的經曆透露了一點點,當然,不可能是全部,畢竟先前不認識張璐,目前得先看看張璐的反應,起碼讓自己有個夥伴,不然的話光靠自己,不懂得這個地球的任何事情的。
張璐可能真的是木子魚的死黨,聽了我的話以後,知道我也是木子魚,也沒說什麼,隻是信任的看著我,表示對我的支持,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把其他的都告訴了她,一些隱秘的事情我還是沒說,有秘密總是好的。
完全講好了以後,張璐和木子魚簡直就是知心的朋友了,兩個人相視而笑,而我在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她就怕那個張璐不拿自己當死黨,但是從手機上和吳言的語氣上,我就知道自己賭對了,從現在開始,起碼不用太提心吊膽,唯恐被人去解剖研究了。
那一刹那,我差點沒哭出來。感慨了一翻,我才注意張璐,黑色的頭發齊劉海,眼睛不大,架著一副棕色大方框的眼鏡,鼻梁上有點雀斑,膚色是黃色的。平庸的少女吧。
張璐湊近我:“哎,子魚,你要不要對吳言說?”我停頓了一下:“目前先對你說,吳言我會慢慢透露的,哎,你要保密哦。”張璐笑著那胳膊捅了我一下:“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麼,我倆什麼關係了呢。”我也嘿嘿的笑起來了。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光線很刺目,我抬頭看向來人,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