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更滿意我的地方是麼?”冥夜故意曲解她的好奇,“下次帶你去。”
落月彌狠狠地盯著他。
這麼好看的一張臉,為什麼要會說話?
結界再一次變換,霎那間如同星空浩瀚無垠。
一切惱人的聲音都被隔絕。
人變得很渺小,而他是這個世界裏唯一的真實。
她唯一能抓住的真實。
以吻封緘,是她的回答。
冥夜手上微一用力,單薄的絲綢經不起拉扯。
指尖是讓人歎息的纏,綿。
冥夜舌尖抵著牙齒,硬壓住心底叫囂的念頭。
繃緊的下顎帶著一絲冷硬,他向來殺伐果斷,那是掌握生死的絕對強勢,可對上她,他願意磨平一切的棱角。
他的動作極,致溫柔。
給足她適應的時間,照顧到她每一個反應。
直到她驀然抓緊。
臉埋在他的頸邊,低低的哭出聲。
“噓,沒事的,我在。”他溫柔的安撫,等她完全平靜下來。
“好一點了嗎?”他輕聲的詢問,沒得到回答,他忍不住低笑一聲,故意戳破她的鴕鳥心態,“害羞了?”
“你就不能不說話嘛!”落月彌深吸口氣,猛的抬頭,雙手捂住的他的唇,但擋不住他好聽的笑聲從指縫間溢出。
結界裏的星光落在他的眼睛裏,灼灼的璀璨,她看到他額頭細密的汗。
他把她放在身上,但始終保持了一點距離。
輕輕的籲了口氣,她捏著袖子給他擦汗。
乖乖的讓他親了幾口,他的手在她腰上用力的揉了幾下,把衣服揉出一團團的褶皺。
他又拿了一件披風把她裹起來,才打橫抱住她。
“走,”他低眸看著她,“我帶你去找解藥。”
“解藥?”落月彌皺眉,他剛才還說沒有這種東西的。
讀出她眼神的意思,冥夜隨意的解釋到,“解不了,隻是緩一緩,不那麼難過,或者,你要我也可以,為主子效力,是一個侍衛應盡的職責。”
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不好嗎?
落月彌認命的把臉埋在他的懷裏,眼不見為淨,最好把耳朵也塞起來。
冥夜抱著她走出假山群。
他這明目張膽的樣子讓落月彌嚇了一跳,外麵還有兩個人呢!
她剛想轉頭,冥夜便壓著不讓她看。
她隻是一晃而過的看到一男一女如同雕塑般的被定在那裏,保持著一個不怎麼雅觀的姿勢。
“看過了,他們身上沒有解藥。”
冥夜一邊走一邊解釋。
他什麼時候看的?就剛才的一刹那麼?
他們出來的那麼輕鬆,剛才為什麼要躲那麼久?
不過很快她就沒心思去想為什麼。
上一世他是她的侍衛,也許是因為這一重身份,又或者是明家再怎麼有地位,終究是臣子,所以無論他怎麼隨性,都還有個度。
可這輩子的他......
她終於見識到什麼叫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