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一看外麵還是下的很大,風倒是小了很多,便沒管洞口的平頭,自顧自的回了洞裏。
水開始冒泡了,螃蟹也變慢慢變紅起來。
又等了一會兒,烤螃蟹的香味傳了出來,洞口的平頭也回來了,站在火堆對麵就這樣盯著看。
許唯一看著好笑,但也不太想分給它,畢竟食物難找,這雨要是下個三五天她東西吃完了該怎麼辦?
突然想起昨天還摘了幾個紅果子,許唯一把它找出來,然後聞了聞,可香了,就是好像不能吃,先讓它試試水。
挑個最紅的,往平頭身邊輕輕一扔,許唯一看它先是聞了聞,然後措不及防的轉身,用後腿一蹬,果子“嘭”的一聲,
越過火堆,精準的砸在了許唯一臉上。
“嗷。”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她,疼死了。
許唯一捂著臉還有心情想這玩意還挺聰明,不太好騙。
疼歸疼,許唯一也不覺得有什麼惱火不舒服,畢竟是她自己先算計人家在先,技不如人,技不如獸,認栽。
眼睜睜的看著它好像有點生氣,準備往這邊走來,許唯一趕緊把棍子上串的螃蟹忍著燙擼下來一隻,給它扔過去。
哄哄孩子,安慰一下它受傷的心。
好在這一招有效,果然誰也拒絕不了吃的。
看它不再上前,自顧自的吃了起來,許唯一覺得這個危機應該是過去了,就也拿著剩下的一隻吃了起來。
飯後,外麵的雨小了一些。
許唯一把籮筐裏的海魚拿出來,就在洞裏麵映著火光清理起來。
魚鱗刮下來扔火堆裏麵燒掉,內髒單獨放起來,等雨停了可以做誘餌繼續捕魚。
魚腥味散在洞中,平頭左右踱步,不時的想上前來,許唯一見它實在饞的慌,就把魚內髒扔給了它。
收拾洗幹淨的魚分成塊,裝進玻璃罐裏,添上水放在火堆上開始小火慢燉。
下午,雨小了很多,許唯一站在洞口看了看,還是沒有出去。
外麵天色亮了很多,洞裏光線也跟著好了許多,坐在這裏閑來無事,許唯一幹脆就是找了根合適的木棍開始一點一點的擴大山洞。
先挖洞頂,不然總是碰頭就讓人很難過。
把編的第一個大籮筐放在下麵接著,許唯一就從山洞的一角慢慢開挖,洞裏的土很是堅硬,所以開鑿的過程不是很順利,再加上肚子不舒服,一個下午的進展如同龜速。
晚上喝了些魚湯,平頭眼巴巴的站在火堆對麵看著,許唯一就給它扔了兩三個生蠔過去。
吃過晚飯又挖了一會兒,把還不滿一筐的土死拖硬拽的拉到洞口,趁著毛毛雨,倒在了前方的樹林邊。
然後就跟被狗攆一樣狂奔進山洞。
坐地上休息一會兒,把已經烘幹的帆布鋪地上,然後稍微清潔一下身子,把自製姨媽巾也清理幹淨,放在地上的枯枝上讓它慢慢烘幹。
裹著帆布躺在地上,就很快沉睡了過去。
半夜,許唯一被雷聲驚醒,給火堆加了一點點柴,保存著不滅的狀態。對麵沒有平頭的身影,許是冒著雨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