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許唯一就停下正在不停往下敲打的長矛,快速的用矛把地上淩亂不堪的茅草往旁邊一撥,心驚了一下,臥槽啊!
一條褐色花紋三指粗的蛇暈頭轉向的卷曲在一堆已經被雜碎的蛋殼蛋液中。
快速的瞄了一眼許唯一就眼疾手快的把矛尖一個猛紮,瞬間從蛇脖子裏穿過,死死釘在了地上。
原本卷曲在一起的蛇吃痛的大張嘴巴,斯哈斯哈的一陣陣聲音傳出,伸展開繞在一起的身體,一米多的蛇身左右掃蕩,然後一個卷曲,纏繞在了長矛上。
許唯一換了一隻手死死摁著長矛,右手拿著刀,上前一步把刀順著長矛紮進去的地方使勁一捅,然後向下一割,半拉腦袋就掉了下來。
纏繞在矛上的身體也瞬間無力的脫落下來。
許唯一看它已經是強弩之末,就舉起矛遠遠的伸在身前,蛇身也隨著長矛的移動而來回晃蕩。
挑到旁邊,在地上找一個石頭,把連接在蛇身上的半拉腦袋直接砸下去,腦漿血水崩了一地。
原本是不用這麼血腥的,但許唯一想起來蛇在它死後的幾個小時裏,蛇頭還是有一定活性,說不定就給你來一口。
用刀把稀巴爛的腦袋割下來,一米多的蛇身拎起來放籮筐裏。
蛇:誰懂啊,在自家後花園裏吃個蛋居然把命吃沒了!
許唯一:誰懂啊,敲了半天悶棍居然敲出來了條蛇!
許唯一也著實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好好的鴨子變成了條蛇。
快速盤點一下,今天這條蛇能被她幹掉還要歸功於偷襲,還有就是最近每天早上練習準頭確實進步了很多,不然根本不可能一擊就中蛇脖子。
還有一個因素,她力氣也比以前大了不少,幾棍下去蛇都快暈了。
要是以前那力氣,估計也就撓個癢癢。
拿著矛走回去,看著一地的碎蛋,許唯一心疼的要命,真的是可惜了。
經過剛剛這麼一折騰,半人多高的茅草叢又安靜了下來,該跑的也跑的差不多了,這野鴨子今天是別想了。
不過鴨蛋應該少不了。
吸取教訓,許唯一伸著長矛敲打前方的茅草,沒動靜後再撥開前進,沒走幾步,就發現了地上一窩的野鴨蛋。
黃白色的蛋殼上麵斑斑點點,大部分個頭跟正常的鴨蛋差不多。
許唯一數了一下,居然有九個,發了!發了!
許唯一高興的嘴都合不上,一手拿矛一手拿四個鴨蛋,噔噔噔的跑回樹林邊,把其中半籮筐的葛根全部移到另一個籮筐裏,在地上摟一大堆樹枯葉鋪在筐底,把鴨蛋再放進去。
然後拎著空籮筐,走進茅草叢裏,把剛剛剩下的幾個全撿進去。
再往前走幾步,就好像捅了鴨蛋窩一樣,一窩一窩的接二連三,有的裏麵三五顆,有的十幾顆。
許唯一撿著撿著就好像在做夢一樣,好多啊!撿不完,根本撿不完。
撿了半籮筐的鴨蛋,許唯一就停手了,再多回去吃不完就壞了,等以後沒了再來就是。
壞了?想到這個問題,許唯一突然想起來一個事,這的鴨蛋這麼多,長年累月的積攢,裏麵肯定有很多壞蛋,她剛剛隻顧著興高采烈的往籮筐撿,忘了晃一晃是不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