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們三個人是同時醒來的,可是在此之間,她們三個人想象的事情完全都不一樣,熱芭想的是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夠醒過來,可以讓她的吳飛哥哥看到他可以和她吳飛哥哥哥哥在一起。
熱芭是一個非常天真的小女孩,有些單純,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幼稚,因為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離開過父母的視線一步,包括上大學之後,她也是一直住在家裏麵,與人的交際她也並沒有很突出。
而且她也不願意去那些亂七八糟毫不相關的人進行一些交接,她總覺得那是浪費時間,如果真的有時間的話,倒不如想想怎麼樣可以好好的提升自己,可以讓自己在工作或者學習當中得到一些比較優先的地步。
熱芭也知道,在她的生命當中,如果真的沒有她的父親母親的話,她會多麼的難過。
在她躺著的過程當中,她無一刻不想醒過來,醒過來之後和她的父母團聚和吳飛團聚和一切,她想要周圍的人都知道她已經回來了。
而且對於一個從小就被愛包圍而成長的小孩來說,這樣的孤獨對於她來說是無法忍受的,她也無法的體會如果這樣一直孤獨的話,她會如何去做,她隻不過知道現在是十分的難熬,她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
相較於此李茜想的就比較平穩了,雖說李茜也是一個不缺愛長大的小孩,可是在此之前她也是感受過一些不好的,甚至是惡意的評價以及輿論。
在這個過程當中,她聽得到外界對她們的評價,她隻不過就是想用心的細心的聽一聽外界對她們這三個人到底是一種什麼聲音,是一種什麼樣的看法。
她一點都不稀罕將來醒過來之後可以去找誰,她隻不過是一直都在想自己的研究沒有做完,怎麼樣她在想到底是哪一步出錯了,才會讓這個實驗發生一些劇烈的爆炸。
作為李茜自己來說,她的直覺告訴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夠醒來。不過現在的她已經知道,自己馬上就可以蘇醒,而且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手和身體是可以靠自己來進行一些自由的活動。
她看過這方麵的研究,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昏迷,隻不過是暫時性的,不過她這種暫時性還有些特殊,一般來說,人在昏迷的時候是根本感受不到外界的評價,或者說是外界對她進行的一些身體上的觸碰,或者是外界的語言。
即便她聽得到,她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大腦裏麵合成分析那些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更不可能記住,也不可能那樣真實的感受,她也明白這是是一個稀奇的事情,她聽得到任何人的說話,同樣她也知道吳飛現在所做的事情,更知道她們四個人現在躺在一間病床裏麵,十分鍾之後就會有一個護工來給她們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