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公裏,第一批準時到達的人,竟然隻剩下莫然還有三位教官,四人坐在草坪上休息,雙眼望著小操場的盡頭,期待著眾人的到來。
過了兩三分鍾之後,第二批人出現在大家的眼前,兩個人互相攙扶在一起,臉色發白,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四人的身前,直接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中有著解脫。
看到這個情況,三位教官和莫然馬上簡單的檢查了兩人的身體狀況是否無恙。
第二批之後又過了一分多鍾,第三批人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四個人,也是兩兩攙扶在一起,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了集合點。
漸漸的,“消失”的五十人一批一批的出現在操場的盡頭,原本空無一物的操場上,四處都躺著疲憊到極致的特戰隊隊員。
……
十點多,莫然扛著姚良鬆回到了寢室,正在躺在床上休息的眾人,瞬間看向門口,此時的莫然和姚良鬆,好像剛剛下完煤礦出來一樣,渾身沾著灰塵,頭發亂糟糟的。
“莫兄,姚兄,你們在特戰隊幹了什麼,怎麼弄成這幅樣子!?”
好奇的紀仲秋走了上來,抽出一根凳子,莫然也順勢把站都有點站不穩的姚良鬆放在椅子上。
“你問問姚良鬆吧,我洗澡去了。”
靠在椅子上的姚良鬆,歇息了好一會兒,看著全寢室好奇的眼神,清了清幹澀的喉嚨,帶著沙啞的聲音,流著淚訴說著自己慘痛的遭遇。
“今天一大早,我們倆和你們幾個分開後,來到了特戰隊,本以為大家的訓練應該差不多,沒想到,特戰隊的教官直接就來了個狠的,你們看我身上這到痕,看到沒……?”
姚良鬆拉開肩膀上的衣服,露出了一套深紫色的痕跡,大家看到後,臉色一變。
“姚兄,難道特戰隊的教官拿鞭子抽你們?!這也太狠了吧,我現在就把他們告了,盡然敢……”
“不是的,紀兄,你們聽我慢慢說,這時一公裏負重跑流下的,我們五十個人,拉著一個一百斤重的輪胎,圍著操場跑,你們不知道那種感覺,跑到後麵,想死的心都有了……”
浴室內的莫然,任憑冷水從頭頂衝刷到腳趾,閉著眼睛,有趣的聽著外麵姚良鬆生動形象演繹的“相聲”。
第二日的訓練,於第一天沒有什麼兩樣,清晨的負重跑,一個上午重複重複在重複的練習著第一套軍體拳。
……
“十四。”
“呼!!!”
“十五。”
“哈!!!”
“十六。”
“呼!!!”
全體立正,胸膛起伏,眼神看著隊伍前方的教練。
“嗯,這一遍略微讓我有點滿意,隻不過力度沒有上去,下午再來吧,現在吃飯去吧。”
走在食堂的路上,難以安分的姚良鬆,在莫然和屈楓的耳邊開始念叨。
“你們說,下午我們是不是可以練習第二套軍體拳了?”
“應該吧。”
“那我們的進度好快呀,昨天我聽紀兄他們說,他們都才開始接觸軍體拳,我們已經練完一套了,嘿嘿~這種感覺真爽!”
“呃~姚兄,你是不是腦子練傻了?今天的負重跑,昨天的五公裏,你的身體可是很誠實的,現在這麼快就好了?”
“咳~這叫苦中作樂嘛~”
兩人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屈楓就一直走在一旁,當一個合格的聽眾。
下午時分,果然教官開始教習第二套軍體拳,與第一次一模一樣的教學辦法,特訓隊,進入了一個枯燥且繁重的訓練生活。
……
“六二。”
“呼!!!”
“六三。”
“哈!!!”
“六四。”
“呼!!!”
三套軍體拳,第一第二套十六招,第三套三十二招,一共六十四招,在兩分鍾以下的時間內,特戰隊全部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