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啦來啦,另外一個私設又來啦,在這裏月公子和雲雀已經在一起啦,沒有死哈。但朗弟弟和泠夫人還是被無鋒殺害,所以宮門和無鋒之間的仇恨還是存在滴。
這一夜宮尚角滿腦子都是月公子說的遠徵可能還會再次出現體溫突升的情況,又想到萬一遠徵變小體溫上升而自己又恰好不在他身邊,那他該怎麼辦呢?誰又能發現他的不對勁呢?一想到這些心中就好像壓著一塊巨石,沉悶得喘不過氣來。
次日金複和眾暗衛看著天色剛亮就已然起身的角公子默默無言,這也起太早了吧公子,我們打工人也要休息的啊!可惜隻敢心裏想想沒人敢說出口。“在過一個時辰就去膳房給遠徵端碗甜粥來,切不可讓他多吃”對著金複交代完,又把大半的暗衛留在角宮保護宮遠徵。
穿戴整齊的宮尚角看著還在沉睡的遠徵眼神幽暗,伸手為弟弟拉了拉被子輕輕在那白嫩的臉頰上落下輕柔的一吻,便起身離開角宮。
再一次從哥哥的床上醒來宮遠徵已經能平靜麵對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尷尬個啥。起身揉揉眼睛又伸了伸懶腰,轉頭看向身旁卻沒有看到哥哥,小孩子的情緒瞬間影響了心緒,還未徹底清醒的宮遠徵眼淚啪啪的順著臉頰往下掉。
一個光著腳丫子的小孩兒就這樣帶著滿臉的淚水,一邊哭唧唧一邊找哥哥,找了許久發現房裏除了自己沒有其他人,直接就往房外跑。
於是被宮尚角安排隱在暗處守護宮遠徵的侍衛就看到了徵公子從房中跑出,說是跑出來其實那步伐也沒有多大,也就成人一小步的距離,但不知為什麼總感覺徵公子好像比之前看到的要更小了點,是錯覺嗎?
金複恰好端著宮尚角剛剛熬煮好的甜粥往回走,就感覺好像聽到了一聲聲細小的哭聲,但想了想角宮也沒有小孩,而且他並不認為徵公子會出現在去膳房的路上,而且也想象不出來徵公子哭的樣子,畢竟他隻見過徵公子讓別人哭著求死,所以就沒放在心上,端著甜粥就向著角宮的方向走。
還沒有踏入房門就發原本安排在暗處保護徵公子的侍衛不見了,金複急忙吹響暗哨,等不及暗衛站穩就開口詢問“徵公子呢?有沒有人跟?他現在在哪?”一連串的問號把暗衛問得都找不到開口說話的空隙。
“徵公子就在剛剛你從膳房經過的園子裏。”好容易金複停下暗衛連忙告知徵公子現在的位置,“有其他人跟著,沒有危險……。”暗衛剛說完人在哪裏金複轉眼就大步跑走,連後半句話都來不及細聽,開玩笑這要是把徵公子弄不見了那還得了?他們就算不死怕是也要脫層皮啊!
在園中保護宮遠徵的暗衛麵麵相覷,他們跟著徵公子來到園子但沒多久就被發現,要按正常狀態下最多就是被徵公子責罵幾句跟蹤功夫不到家,但現在麵對的可是縮小後的徵公子啊,這就很難辦了。
“你們為什麼要跟著我?我哥哥呢?”宮遠徵看著眼前一身黑漆漆服裝的侍衛心裏是又生氣又委屈,氣他們悄悄的跟著自己,又因為一起來沒有看到哥哥現在還找不到路而委屈,這麼細細一想感覺自己更委屈了,眼裏的淚珠也掉得更歡快了。
侍衛們哪裏見過這種場麵啊!殺人他們可以,但這安慰小孩兒…額徵公子他們可真是沒有經驗啊!隻能幹巴巴的勸慰“徵公子別哭,角公子在醫館,別哭”這下可好越安慰哭聲就越大。
正好在不遠處涼亭裏和宮子羽談天說地的宮紫商聽到哭聲就循著聲音找到了園中,“哎呀~我們的遠徵弟弟這是怎麼啦?來姐姐抱抱不哭啦。”瞧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奶娃娃心疼得不行,張開雙手就要抱抱小孩兒。
宮遠徵雖然變小後情緒也改變了,但始終如一的就隻有自己隻要哥哥抱,不要別人抱自己,但在宮紫商懷裏掙紮了半天不僅沒逃離懷抱,反倒是把自己折騰累了,沒有了力氣也就慢慢平靜了,靠在宮紫商的肩膀上緩解著哭太久導致的氣息不穩,小身板一抽一抽的,看著好不可憐。
“宮尚角呢?他不是連飯都親自喂的嘛?怎麼會讓遠徵弟弟一個人跑出來連鞋都沒穿,而且還哭成這樣?”宮子羽看了眼趴在宮紫商肩頭哭得一抽一抽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這可不是我關心這個老懟我的小毒娃啊,我就是看他哭得太醜了刺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