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你那眼神看著我,行嗎,總感覺沒什麼好事!”
【喬思瑤:有種背後一涼的感覺,嘶,害怕。】
“好了,我來是有正事和你說,你好好坐好,別鬧。”
【喬思瑤:嘶,這玩意兒怎麼感覺更嚇人了。別鬧這倆字莫名其妙,陰森森的。】
臉上的嫌棄也絲毫沒有掩飾,看向男人的表情豐富至極。
但還是老老實實聽話,在位置上坐好。
雖然不理解,但是照做。
【顧念遠:真的是拿你沒辦法。】
“你說吧,什麼事?”
語氣淡淡的,敷衍至極。
“這幾天我會出趟遠門,處理一些事情可能有些複雜,一時半會不在城中,有什麼事情你就多找你幾個哥哥商量,如果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就到這個地方,拿著我的玉佩,會有人幫你。”
“莫?”
看著肖平遞給自己的玉佩和一個信封。
喬思瑤又暈了。
這是什麼操作?怎麼有點看不懂呢?
“你走就走唄,和我說幹嘛?”
話說是這麼說,但是喬思瑤的手還是很誠實,從男人手裏接過東西。
有一說一,這玉佩的色澤是真的好啊,碰到皮膚的那一刻隻覺得細膩無比。
不愧是王爺,手上的好東西就是多,這枚白色的玉佩在柔和的燈光下更顯得溫潤如玉,清透無瑕。
喬思瑤的手撫摸著玉佩上的花紋,微微的花葉凸出,設計簡單卻小巧精致,看起來像是六月的吊蘭。
蘭花潔淨高雅,而花瓣中還滲著一絲青綠,剛好與這晶瑩剔透的白玉相得益彰。
玉佩的質地溫潤細膩,宛如高檔絲綢般柔滑,觸摸時仿佛能感受到其天然的油脂光澤,讓人心生歡喜,倒是和眼前這個男人的形象完全不搭。
感受到喬思瑤看到玉佩時眼裏的欣喜與看向自己時的嫌棄。
男人的不爽又毫無掩飾地表露在臉上。
喬思瑤想忽略都難。
“好嘛好嘛,怎麼這麼突然,去多久?”
好。
很好。
非常好。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兩個人已經可以看懂對方的臉色了。
有些話,無需再多言。
甚至,這莫名其妙的妥協,誰懂啊。
“本就是事發突然,涉及的人又多,也是沒有辦法,短則十天多則半個月,總之,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喬思瑤:嗯哼,你這話說的,怎麼感覺怪怪的。】
“事情很麻煩?很棘手?”
“倒也不是,主要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能太多,所以需要我親自去做。”
“哦~”
“嗯??那你還和我說,你這這這,這不是在害我?到時候我要是被滅口了,怎麼辦?這不是天降橫禍嗎?你你你,你不至於恨我至此,要致我於死地吧!”
一個不及喬思瑤十分之一功力的白眼出現在男人臉上。
白眼,是會傳染的。
顯然,喬思瑤又被嫌棄了。
“你能不能收斂點,戲過了。”
被一個對演戲一竅不通的人質疑了演技,喬思瑤很生氣。
【喬思瑤:就你厲害,就你演戲演得好,一個土匪頭子怎麼會用這種品相和設計的玉佩,就這水平,還好意思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