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這話說的極為強硬,極橫。
石井虹一時啞口,但他可不是好對付的主兒:“嗬嗬,隻有弱者才會用這種口氣說這些。”
“那強者呢?”蕭玄揚眸問。
“搶回來!”
石井虹極為自信,渾身一動,逼人的貴氣讓人自然而然地彎下了腰,想臣服在他的腳下。
這是上位者的氣息,普通人根本無法抵抗。
可是。
這一套對蕭玄沒用,他挪開目光,失笑兩聲:“你說的有道理,你還有什麼好東西,拿出來讓我看看。”
石井虹笑了,這是一種變相的臣服。
“好東西多得是,但不在我的書房裏。喏,這幅圖也是我最近臨摹才掛在這裏的,不然如此珍貴的文物,我可舍不得被風吹日曬。”
“看來你還有一個寶庫嘍?”
“那是當然!”
石井虹很驕傲,收藏家最大的成就感,就是被人承認。
蕭玄露出雪白的牙齒:“那咱倆先談談正事,然後再去你的寶庫一觀。”
“可以。”石井虹可不知道蕭玄的心思,就算知道又如何,誰敢動石井家的東西。
“來你家做客,都不讓喝一杯茶嗎?也太沒有禮貌了。”蕭玄委屈。
石井虹氣結,端茶倒水的管家都被你敲暈了,難道還讓我親自給你斟茶倒水?
“好吧。”蕭玄隻能認可這個結果,笑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何而來?”
“我不知道。”
“你這是裝傻,沒意思了。”
從蕭玄出現,石井虹沒一絲驚訝,自然是他對石井秋山的舉動有所察覺,隻是冷眼旁觀罷了。
兩人,沉默,無話。
沒心思臨摹畫作了,也不能看書,石井虹有些煩躁:“我不會幫一個企圖弑父的畜生的。”
這話等於一錘定音,石井虹不會幫助石井秋山奪位。
“別介啊,有什麼話說出來唄,這樣拒絕多不好。”蕭玄可不想把利益拱手讓人。
石井虹瞪了他一眼:“你這人真是陰險,竟然鼓掇人字弑父,你覺得我會跟這樣一個畜生合作?還是跟你這樣一個陰謀論者坐而論道?”
“老石,你這話說得我可就不愛聽了。”
蕭玄不樂意了:“我什麼時候鼓掇石井秋山那小子弑父了?是那小子主動找的我好不好?再說了,我哪裏陰謀論了,是你們石井家抓住我不放,還找‘賤種’的人對付我,現在反倒把髒水往我頭上潑,你才真不要臉。”
“哼,給自己可恥行為增添再多漂亮話,都無法改變本質。”
“老石,你這樣說可就傷了我的心了。”蕭玄不高興。
他明明是一個好人,是幫一個可憐孩子實現願望的人,怎麼到了石井虹的嘴巴裏,變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人,蕭玄絕對不容許汙蔑。
“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石井虹冷笑。
蕭玄過來了,雙手扶在桌上,低頭盯著石井虹:“你的理解太偏激了,父子骨肉,沒人能離間。何況,石井秋山登位,石井大蛇自然是隱居幕後,他的兒子會孝敬他。”
“我華夏就有例子,唐太宗李世民,玄武門之變,奪走了他父親的皇位,但他的父親照樣安穩幸福度過了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