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怎麼樣?”蕭玄笑眯眯地問四座所有人。
馮毓秀跟吃了死耗子似的,低著頭,不想吱聲,不想說話,不想看誰。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隻可惜沒有這麼窄的地縫。
金玉晟呢?
更沒臉了。
剛才太裝逼了,轉眼遭雷劈了。
他能說什麼?
說自己不如夏芸萱嗎?那太丟臉了!
王夢和趙士圭還好一點,畢竟他們是跨界寫書法,夏芸萱沒衝擊到他們的本體,他們最多心裏不舒服一陣兒,很快就調整心態,欣賞字兒。
“你說我萱姨的水平,配不配在書法協會裏麵呆著?”蕭玄又笑眯眯地問。
噗!
金玉晟想吐血。
她要是不夠,誰特碼才有資格?
蕭玄卻笑了起來,又道:“你們說,我萱姨的字兒,和這位所謂的金大師的字兒比起來,孰優孰劣?”
噗!
這下全場吐血。
還用比嗎?一目了然啊!
“金先生,你看呢?”蕭玄這是故意奚落他。
金玉晟為了挽回最後的顏麵,硬著頭皮咬牙道:“字兒確實寫的不錯,但是,王羲之的真跡都遺失了。現在看的都是後人臨摹之作,到底王羲之的水平如何,後人並不了解。”
這純屬沒理辯三分了,明明自己不行,還不想承認別人行,典型的看不得別人好的心態。
大家一聽,確實是啊,王羲之的牛逼是存在於典籍內,真正高到什麼地步,後人根本不了解。把夏芸萱比作王羲之,那太抬高夏芸萱了。
看見眾人的反應,金玉晟樂了起來。
忽悠忽悠就忽悠瘸了,這就是本事。
他挑了挑下巴,一副示威的樣子。
夏芸萱沉浸在美妙境界中,外界任何聲音都聽不到,筆墨揮毫,才是她心目中唯一的信念。
蕭玄卻笑了。
“誰說王羲之的真跡都遺失了?”蕭玄笑眯眯道。
“什麼!”
在場之人吃了一驚。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懂字畫嗎?”金玉晟不樂意了,他的話就是權威,怎麼蕭玄總挑釁他的權威呢?
“嗬嗬,字畫我不太懂,但是嘛,王羲之的真跡,我卻有一件。”蕭玄笑道。
全場為之一怔。
不光他們這幾個人,還有其他看熱鬧的人,一聽這話,全都懵了。
王羲之的真跡,誰收藏得起啊!
那絕對是國寶級的文物,他一個窮小子能有?
“別吹牛了!”金玉晟冷笑:“還王羲之的真跡,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寒酸樣,也配有王羲之的真跡?”
“就是啊,吹牛逼不上稅,誰不會啊。”馮毓秀添油加醋。
蕭玄卻幽幽一歎:“這年頭,總不缺煞筆,非要湊臉給你打!自己無知,還要大聲喊出來,別人笑出來還以為人家在吹捧你呢,真是煞筆啊。”
金玉晟被氣得眉毛倒豎,臉色發青。
“有本事你就拿出來!”馮毓秀厲喝。
真被蕭玄氣壞了,好好的裝逼,結果被蕭玄攪和得總被打臉。連他喜歡的女人,都越來越看不起他了。
“就是啊,光吹牛有什麼意思,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啊!”
“小兄弟,拿出來狠狠抽他的臉!”
“對,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