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陽想了很多，想到了羅家，想到了黃司。但他還是堅持如一，他很明白自己的作用，如果任務失敗，他恐怕連成為棄子的資格都沒有。
“蕭玄，休想動搖我的心智，不管我怎麼樣，你現在在我的手裏！”
車子停在一個老舊小區，手下人去開門，張青陽親自帶蕭玄進來。
“這算不算是非法拘禁？”蕭玄笑眯眯問。
張青陽掏出警官證來：“龍組有權力審問任何危害國家安全的人。”
“我危害國家安全了嗎？怎麼我連自己都不知道！”
“是你作惡太多，自己忘了吧！”
這是一個簡單的審訊室，蕭玄被按在椅子上，張青陽用台燈照他的眼睛。這是老套的審訊方法，用黑暗和光明的交疊刺激肉眼。
其實，這樣做主要目的是讓罪犯心懷恐懼。
“張組長，跟我玩這一套沒必要吧？”蕭玄冷笑：“大家都是明白人，想問什麼就問吧，拐彎抹角沒意思。”
張青陽目光一閃：“我在審問你。”
蕭玄卻揮揮手打斷他的話：“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問我一個，誰也不許說謊。”
“誰知道你會不會騙我？”
“嗬嗬，這就要憑良心了。不過，你也可以試探試探我，看我會不會騙你。”
蕭玄笑眯眯道。
張青陽沉默幾秒，也點了點頭：“好吧，我先問！”
“沒問題。”
“你跟秦昊是怎麼交易的？”張青陽迫不及待問。
“哇，直接就問這麼尖銳的問題？不怕我騙你？”蕭玄似笑非笑。
“別囉嗦，回答！”
“我跟他沒有交易……”
張青陽卻皺眉：“蕭玄，這麼玩就沒意思了。”
“別心急嘛，聽我把話說完。”蕭玄聳了聳肩：“但秦昊有個兄弟，叫秦長生，是江大的學生。”
張青陽瞳孔一縮，這一點他竟然沒查到。
“你跟秦長生交易？”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現在輪到我問你了。”蕭玄笑了笑：“你晚上吃了什麼？”
張青陽目光一閃，知道蕭玄在試探他。
不過，這麼簡單的問題，他沒必要撒謊，把吃的東西全都說了一遍。
“張組長的記性真好，連菜裏有一根香菜，都能記得清清楚楚。”蕭玄點了點頭。
“別廢話，回答我的問題！”
“我沒跟秦長生交易，但秦長生隱匿在江大，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什麼陰謀？”
“這又是下一個問題了，你該回答我一個。”蕭玄笑眯眯道。
“說！”
蕭玄笑嗬嗬道：“張組長，別著急嘛，反正長夜漫漫，我們時間都有的是。”
張青陽抿住嘴唇，讓手下去買兩杯咖啡。
“謝謝張組長了。”蕭玄接過來一杯，喝了一口：“我的第二個問題很簡單，張組長的第一個女朋友是誰啊？”
“這是我的隱私問題！”
“秦長生也是我的秘密。”蕭玄反笑。
張青陽不明白，蕭玄為什麼會問他這麼無聊的話題。
“她叫馬莉。”
“瑪麗蘇的那個馬莉？”蕭玄笑眯眯問。
“這是下一個問題了，我現在輪到我問你了，秦長生到底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