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軸出場的張青陽,臉上帶著得意的笑,揮手和很多人打招呼。
別看他是龍組組長,但是在貴族圈子裏,他終究是一條走狗。
以前,這種場合他是沒資格參加的。
但今天,他來了。
今天隻是第一次,未來他還會有更多的機會,參與宴會。終有一天,我會將這塊土地,踩在腳下。
“張公子,你父親沒來嗎?”張青陽特意跟張公子打電話。
“剛走。”張公子本不想跟他說話的,但是礙於程天佑的麵子,他還是回答了。
張青陽笑了:“說起來,我能和天佑在一起,還多虧了張書記牽線搭橋,我一定會好好謝謝他的。”
這個“謝謝”咬得很重,誰都知道,哪裏是謝啊,不死不休才對。
但大家都能理解,誰讓張青陽挖了張書記的祖墳呢。人家不報複你就怪了。
隻有張青陽自己心裏苦,他真沒挖,真不是他幹的。
張書記明明相信了他,為什麼還要偷偷捅他一刀呢!
不過,還要謝謝張書記這一刀,我張青陽記下了。
“原來蕭先生也在啊!”張青陽嚴重懷疑,那個敲悶棍的人就是蕭玄。
“我在有問題嗎?”蕭玄懶得搭理他。
“當然沒問題,畢竟是夏市長籌備的是書畫展嘛。”張青陽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沒有夏芸萱,你根本沒資格參加這種宴會。
蕭玄卻笑道:“你說我靠女人?我承認啊!我就是靠女人啊!”
“但是,我靠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那是我自己的本事。可某人靠個年老色衰的醜八怪,不知道是靠的是什麼!”
嘶!
此言一出,一片嘩然。
夏芸萱在底下踢了踢蕭玄的腳,讓你不要惹程家,你的嘴巴怎麼就沒個把門的呢!
張青陽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程天佑剛跟付清林打個招呼,正巧聽到後半句話,臉色一變,邁步走了過來:“你就是蕭玄?”
語氣冷硬,充斥著不客氣。
“怎麼?打了狗,主人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了?”蕭玄絲毫沒被程天佑氣勢所攝。
萱姨讓他收斂鋒芒,那是一種保護。
但如果他那樣做了,那隻能說他慫。
他不慫,那就幹。
程天佑臉色猛地一變:“好,好久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
“你以為你是老虎嗎?別人不敢跟你怎麼說話呢?”蕭玄眯了眯眼睛:“對了,剛才那個程秀秀跟你什麼關係?很不好意思,剛才我打了她的臉。”
瞬間,程天佑臉色再次一變。
“有膽量,這麼多年了,你是第一個敢跟我出言不遜的人!我很欣賞!”程天佑笑靨如花,不算醜的臉笑起來,也是很漂亮的:“不過,你不要拿我跟程秀秀比,她給我提鞋都不配。”
這話說的無比張狂,卻是事實。
程秀秀隻是程家旁支兒,但是程天佑確實老爺子的親生孫女,也是程家第三代比較有作為的人,深得老爺子歡心。
“如果你覺得能打程秀秀的臉,就能打我的臉,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程天佑話鋒一轉,語氣森然:“如果你沒本事卻打了我的臉,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