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天佑聞說,偷拍門的罪魁禍首宋盾被抓住,宋家和他撇清了關係,臉色極為陰沉。
“蕭玄,你為什麼每次都贏!”
程天佑這一聲怒吼,張青陽腳一軟,竟然跪在了地上。
這幾天,他被程天佑快吸幹了,腳步虛浮,頭暈眼花。所以程天佑這麼一吼,就把他給嚇尿了。
“張青陽,你能不能像個爺們一樣站起來!”程天佑眼中莫名浮現了一絲欲望:“如果是蕭玄,他肯定能滿足我。”
“我……”
張青陽真想一口老血噴出來,這話實在太打擊自尊了。
“廢物閉嘴!”
程天佑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給我滾遠點。”
她氣呼呼的胸口起伏,終於吐出一口濁氣。拿出手機,撥通了祁明遠的電話。
“遠哥哥!”
這聲音叫得很膩,祁明遠的骨頭都酥了。以前程天佑連看他一眼都欠奉,現在竟然主動給他打電話,還叫得這麼親熱,他能不激動嗎?
“天佑妹妹,你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壞蛋!”
祁明遠一直對程天佑有想法,當然了,他是希望祁家攀上程家,而不是真對女人感什麼興趣。
“來我家呀,我現在好熱呀。”
這已經不是勾引了,而是sy啊。
祁明遠瘋了,這是極好的攀上程家的機會啊,自然馬不停蹄的趕來。
來到程天佑家,就被程天佑撲倒。
這一次,祁明遠切身體驗到了那程天佑七任丈夫的痛苦,這個娘們就是個缸,裝不滿啊。
如果他知道,張青陽被她榨了一個上午,他肯定會吐血。
總共加起來十七次啊,這個女人竟然還一臉不滿足的模樣。
祁明遠走路搖晃,就差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宋盾被抓了。”
“罪有應得,這種迫害女性的卑劣行為,我是最看不慣的。”祁明遠義正言辭。
程天佑卻咯咯笑了起來:“我倒是覺得宋盾很有情調的,比我家那個木頭強多了。”
祁明遠好笑,這個缸被小竹簽倒弄的很不爽,所以才有一肚子怨氣。
“天佑妹妹說什麼是什麼,什麼都對。”
程天佑比祁明遠大十幾歲,還恬不知恥地叫她妹妹,這妞居然還答應。
“遠哥哥,宋盾是朋友,蕭玄是敵人,他不管做什麼都是錯的。我想請遠哥哥幫我一個忙。”
“你說!”
祁明遠拍胸脯保證,不管程天佑提出什麼要求,他保證辦到。
“我有個朋友想從裏麵出來,隻要你說一句話,他就能出來。”
“誰?”祁明遠知道,程天佑屈尊於他,肯定有事相求。
如果程天佑肯以自己的身份壓迫祁家,祁家肯定會就範。可看她的意思,不想大肆炫耀這件事,這個犯人可能見不得人。
“他叫趙珂。”
祁明遠臉色猛地一變,這個人,有點困難。
因為。
十天前,一個叫趙珂的犯人越獄成功。
對秦城監獄而言,這是奇恥大辱,可是,在第二天晚上,他主動自首去了冰城監獄。他對自己的越獄行為供認不諱,隻有一個請求,不回秦城監獄。官方不知為什麼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