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攥著拳頭就要去找傻柱拚命,還沒出屋子就被閻埠貴一把攔下來。
“逆子!你要去幹嘛?!”
閻埠貴氣惱地瞪著不爭氣的兒子,後槽牙咬得咯吱作響。
好不容易給他求了一份工作,為一個女人白白丟了不說,現在還要去打何雨柱。
咱先不說打得過、打不過的事兒,就說這架打了後,他們家往後還有剩菜剩飯吃嗎?
都打到人家何雨柱臉上了,人家往後還會幫你帶飯!
那可就真成聖人了。
閻埠貴曉得其中厲害,鐵定是不讓兒子去胡鬧的。
“你這逆子,不好好工作犯了錯還怨別人!”
“馬華是何雨柱的徒弟不假,但人家哪兒曉得你跟於莉相親?”
“這事兒肯定跟何雨柱沒關係。”
“都是你自個兒造的孽,你怪誰?”
“還不給我滾回屋裏去,好好反省!”
“再說,就你這細胳膊細腿兒,你能打得過人家何雨柱?!”
“想想醫院的許大茂,你能打得過許大茂嗎?”
····
閻解成被老爹一通嗬斥,腦袋瞬間就清醒過來。
他打得過何雨柱嗎?
那鐵定是打不過。
別說何雨柱,就是許大茂都夠他喝一壺的。
就這戰鬥力還敢去找何雨柱的麻煩,那真是背著糞簍滿街竄——找死!
再說了,馬華雖然是何雨柱的徒弟,可人家不見得就曉得這事兒跟他閻解成有關係。
這事兒怎麼看都是於家因為他偷竊的事情斷了他的念想,轉頭就找了老實巴交的馬華。
怎麼看都是他自己造的孽,跟人家何雨柱有什麼關係。
閻解成垂頭喪氣,夾著尾巴就回了裏屋。
閻埠貴餘怒未消,真是恨鐵不成鋼。
瞧瞧人家何雨柱多有本事,不僅拿著高工資,還娶了漂亮賢惠的媳婦,把何家的日子過的紅紅火火。
再瞧瞧他兒子閻解成,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辛辛苦苦給他找了份工作,結果因為偷竊被開除了。
閻家出了這麼個敗類,簡直丟死人了都。
你讓他這張老臉往哪裏擱啊。
閻埠貴氣得在外屋不停的罵,裏屋的閻解成越聽越慫,越聽越後怕。
他現在就站在風口浪尖,出門都有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臊地他都不敢出門了。
可以說未來一片渺茫。
他真是連死得心都有了。
然而,閻解成又不敢去死,他還沒活夠呢。
思量間,他猛地想起自己在麵包廠聽到的一些傳聞,關於賈東旭媳婦李盈的傳聞。
聽聞這李盈在認識賈東旭前,跟廠裏的一個科長關係密切,人家科長的媳婦還到廠裏衛生站鬧過一次,事兒可大了。
閻解成當時也就聽一樂,沒有多問,現在回想起來,腦袋瞬間亮了起來。
他好像找到了救命的法子。
我方陣地遭到炮轟怎麼辦?!
轉移敵方火力!
閻解成一拍大腿,直呼自己實在是太聰明了。
他琢磨著明兒就去麵包廠再打聽打聽,李盈的事兒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到時候勢必要讓賈東旭替他遮風擋雨,充當炮灰。
······
何雨柱幫徒弟馬華拿下於莉這段時間也忙乎了不少事情。
除了模擬兩次大圓盤外,他去了三趟鬼市把過年需要的物資買齊活了。
今年顯然能過一個美美的肥年。
破爛侯那本南窯筆記早就被何雨柱看完,換了兩本新的古書,也快要看完了。
這些書其實就是來增加何雨柱的見識和閱曆的。
鑒寶這一行,關鍵就是見識與眼力。
看的書多了,自然知道得多。
很多古董哪怕是不知來曆,一眼就能看出哪裏不對勁。
然而,何雨柱至今沒有跟破爛侯看過一件老物件兒。
破爛侯家裏那麼多寶貝,愣是一個也不讓何雨柱瞧。
用破爛侯的話來說,那就是功夫還未到,你先學著吧。
何雨柱也能理解破爛侯的想法,說白了就是磨他的性子。
反倒是何雨柱自己去了兩回潘家園,一次琉璃街,那裏的東西八成都是假的。
行裏說的撿漏根本沒有那麼簡單。
你以為的撿漏指不定就是個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