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芙又開始躲避霍承,每天都在校園裏上演你追我跑的戲碼。霍承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他,耐心好的出奇,似乎在看一個已經被套住命門的幼獸,再怎麼頑皮,隻要他收攏繩套她總會有回來的一天的。
但是許芙不這麼想,每次一看到他這樣子,她就覺得無名火起,心中暗想:你就跟吧,隻要不被那個小技能操縱,我是不會屈服的。
他們在微妙的互相牽製著,霍承雖然狗皮膏藥似的跟著她卻沒下手控製她,許芙破罐破摔的無視他,隻要他還沒控製她就還能任由他跟著,要是他敢出手被她察覺了她一定和他撕破臉皮。
許芙的判定也不能很準確,她隻知道她現在心裏還很憤怒,這應該是沒被控製的表現。
許芙抱著書往學校的花園廣場走去,臨近期末了她也要好好溫書了。確認病好了以後,隻要天氣不錯她總喜歡去室外待著,吹吹微風,去嚐試之前想感受又害怕的東西。
作為穿書者她其實知道一個小秘密,聯邦那所最厲害的學校從他們這屆開始就隻按潛能的潛質高低來收生了,現在的普通成績如何對她來說其實並不重要,但是她覺得這是前世的遺憾,就算是無用功她現在也努力去做,彌補那個備受磨難的自己的遺憾。
許芙在走廊裏走著,看著不設防備實則她的潛能時刻提醒著她周圍的事物,一個本不該出現的異動靠近了她。
許芙抬起頭,嚇了對麵肥頭大耳的領頭人一跳,他看見許芙獨自一人走著路卻想東西想得出神,最近霍承也不在她身邊,想他們是吵架了,他就想趁著這個機會上前占占便宜。
許芙不看路,撞到了他,他要是不小心碰到哪兒,她還能怪他嗎?隻會覺得是她不注意,霍承等人也不會知道,她也不能就因為這個怎麼他。
這樣想著,他領著人迫不及待地上前,從走廊側麵突然加速到她身前,眼看就要碰到她,沒想到許芙突然勢如疾風地出掌打開了他的手,往後一退抬起怒目。
沒抬眼之前許芙隻是在防備異動,抬眼後看到對麵的人油膩不堪、滿臉淫邪瞬間明白了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芙麵露厭惡,抱緊書就打算繞過去,沒想到領頭的胖子並著身後兩個竹杆似的人,麵含惡意嘴裏說著抱歉,卻還是伸手要攔她。
許芙惡心得不行,她不想用手碰到這樣惡心的人,可是這樣她就不好離開了。
就在她忍著惡心要動手時,一串淺金色的光串竄了出來,勒住胖子的脖頸朝後拖去。
同樣的光串也圍上了許芙的腰,輕輕地將她向後一帶,她這才看清,是霍承出手了。
霍承把她攏在自己身後,隱著表情緩緩上前,他周身的潛能已光芒強盛,此刻卻還在源源不斷地爭先從他身體裏跑出來,隱隱有一種失控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