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看著蓮亞笑起來,就是笑得有些瘮人。
“你跟我來一下。”
霍承站起身笑著把蓮亞往海邊拖去,海麵突然變得不平靜。
許芙:“霍承!那個是鯊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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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芙拉住了霍承岌岌可危的理智,蓮亞喝了酒,也沒有發現這裏突然出現鯊魚有什麼不對的。
許芙朝他做表情,大意是:別用操控。
霍承讀懂了,“放心,他發現不了。”
說來也是,還有什麼比現在這個隻有三人的度假區更奇怪詭異的呢,能發現早發現了。
不過自然光景卻不詭異,陽光還是很明媚。
霍承隨手把蓮亞丟在沙灘上,美曰其名——日光浴。
自己拉著著許芙往室內走去。
許芙跟在他身邊,說實話這裏現在太過空曠了,空寂的可怕。
霍承是現在唯一有活氣的人,違背她以往的慣性,現在她還是希望能盡量和他待在一起。
有人說話至少不會那麼可怖。
剛才的酒是不解渴的,她進房後又去拿水喝,友好的給霍承也帶了一杯。
畢竟他才給自己調了酒,要禮尚往來。雖然,如果不是他的神來之筆,她也用不著他調酒。
不過他也沒累她動手就是了。
她由此發現霍承的小優點,雖然用盡手段來接近他,但是的確一直給了她公主一般的待遇,絕不會因為他的自大讓她受苦。
才想他的優點,腦子裏突然閃過一些麵紅耳赤的親吻畫麵,腦海裏的撫摸仿佛都有了實感。
她改了想法。
哼,本來就該好好對她,強迫她訂婚在前,要是對她還不好,她能反控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扔海裏按死。
許芙看向躺椅上的霍承,剛遊了很長時間,他現在閉著眼睛,氣息平穩悠長。
濕了的一簇碎發抵在他高挺的眉骨上,眉毛濃密鋒利,下麵是深邃到有些異域感的眼窩。
再往下是挺立俊秀的鼻峰,略過總會說出討厭的話的薄唇,許芙提溜著眼睛,悄悄看靜憩著的霍承,眼睛落在他優越的身體線條上。
主要是上半部分。
肌肉線條優美流暢,在有起伏輪廓的情況下又很緊實,難得的符合許芙的美學。
許芙腦瓜子裏在胡亂想著,要是雕刻的是這樣的石像,她也是願意去學一學雕塑藝術的。
胡思亂想不耽誤看,許芙眼睛小幅度的挪動著,她打算在他醒之前看個清楚。
醒了她還怎麼好意思。許芙捂臉,上島之後的失控讓她害羞又不安。
這腹肌真立體,像打了陰影一樣,方方塊塊的看著手感不錯,她記得下麵的人魚線也…
咦,遮住了?!
許芙疑惑,然後對上了霍承的眼睛。
…
許芙抬頭看屋頂。
霍承卻突然變了性,拿了短襯衫穿上,有意在遮掩的樣子,倒像是在防她?
許芙怒從心頭起,她被親了這麼多次因著那個所謂的訂婚義務,她都沒鬧。
他被看兩眼還不行啦?
頭腦一昏她上前,回過神來已經把他遮擋的衣擺掀開。
許芙已經後悔,可是輸人不輸陣,她硬著頭皮嘀咕:
“看一看怎麼了。”你也沒少占便宜。
後麵那句她說不出口,在心裏補上。
霍承斜躺著,神色一變,高貴冷豔的問,“你想看?”
許芙覺得他又在打什麼主意,果然就聽他繼續說,“拿什麼換?”
到她時就是有義務了?但是‘我未婚夫我還不能看嗎?’這種話,說出來隻是稱了他的心意讓他暗爽。
所以許芙挑釁的抬起下巴,學著他平時流氓的樣子,“外麵,還躺著一個呢。”
在霍承眼裏他已經是個躺屍了,許芙替蓮亞重新找到了存在感。
“你不讓看,我就出去逛逛唄。”許芙囂張的說。
“人活著一個字——硬氣!”
霍承慢慢的偏頭笑了,眯了眯眼看她。
原來她也覺得沙灘上那個喂鯊魚比較好?
想是這麼想的,說卻不能這麼說,不然又像是在威脅她。
會被嚇到吧?
魚兒要咬鉤了,可不能把她嚇走。
他斟酌著語氣,商量道“他當然是個沒用的東西,躺在那隨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