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闖什麼時候看過這麼多的金銀,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趕忙追問道:“仙師,您這是什麼意思?”
“提前給你的報酬,如果做不成,我就把你喂給那怪物!”楚良淡淡地說道,但任誰也能聽出其中的 殺意,他不敢多嘴什麼,趕忙把事情給應了下來。
指了指外麵,楚良這就吩咐道:“去外麵挖上一捧土來,本座帶你去看看那個家夥!”
忙不迭地點了點頭,隨即準備往門外而去,但想想旁邊的一箱子金銀,連忙拿來其中兩塊金錠,然後小心翼翼地講箱子蓋上,然後就推到了床板下麵。
“道長,這金子我準備送給那個女人,請求她在縣令麵前美言幾句。”劉闖已經見識到楚良的神奇,此時做事情都比剛剛要老實了許多。
“東西我已經送給了你,你想怎麼做這是你的事情。”楚良擺了擺手,顯得極不在意地說道。
默默點了點頭,劉闖隨即走出自己的房間,就到外麵的土地上挖了一捧土,似乎將之當成了什麼視若珍寶的東西,還有絲綢製的官服捧著,生怕這些土灰灑掉。
“嗬嗬,等下你閉上自己的嘴巴,不可發出一絲絲聲響!”楚良點了點頭,隨即手指在土灰上麵一點,然後衝著劉闖的眉心處一點。
隨後,楚良禦使著長風,就這樣裹挾著劉闖往今夜的凶案現場而去,這些凡人看不出什麼妖氣、邪氣的變化,隻能從什麼陰風、涼意的情況來粗淺判斷。
但修士隻需稍稍洞察,便能知道這城中哪裏出了問題,而劉闖還是第一次飛行,他剛要問些什麼,但想到楚良剛剛的叮囑,隻能夠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子。
這是一處平民的小院,家裏似乎並不是很富裕,劉闖看了看方位,這不是城中最為潑皮無賴的牛大、牛二家嗎?
他之前為了調查這個案子,那是把城中有案底的人物都調查了一遍,奈何這些人都不在殺戮的現場,甚至那個酒樓裏屈打成招的仆人也被他們放了......
已經能嗅到一股子能讓人作嘔的腥氣,但劉闖勉強還能撐得住,到底他是江洋大盜出身,手裏也有幾條人命在,血腥事情也曾做過。
但一入小院內,卻是整個人都要被嚇尿,一個森森白骨仿佛滿是血煞之氣,壓在牛大的身上,似乎已經將牛大開膛破肚,在他的胃裏翻找著什麼!
昨天喝的老酒都要在此刻噴出來,整個人瞪大了雙眼,楚良見他似乎有種挨不住的樣子,趕忙化作重重影光在他的胸口膻中穴處微微一點。
這酸爽,剛剛要吐的酸水又重新灌入他的胃裏,再聞著麵前又腥又臭的風,他整個人都快暈過去。
“別說話,否則我就把你喂了它!”楚良在劉闖耳邊威脅道,聽得這個江洋大盜也是兩股戰戰,根本沒想到真相居然是這麼個樣子,心裏麵已經有點打退堂鼓的意思。
“嗬嗬,你要想想,你現在可是有了官身,要是這事情辦不好,可是要被發配到南方的。”楚良又是威脅一句,嚇得劉闖臉色發白,咬著牙衝著楚良點了點頭。
終究是向楚良屈服了,劉闖細細打量著白骨的情況,隻見白骨從牛大的肚子裏掏出一個玩意,然後就往自己的骷髏骨架子裏塞,似乎急於改善自己的情況。
隻不過這次白骨拿的東西有點不對,居然是一雙腰子,瞬間給了劉闖不好的聯想,難道這骨頭棒子也跟他一樣,最近腎虛了?
腎虛,所以才出來殺人?能把白骨都造成這個樣子,那女妖怪可得是多厲害啊!恐怕是成了狐仙的狐狸精吧!
楚良原本是想來逗逗這個凶人,哪裏能想到這個家夥腦袋居然這麼抽象,通過白骨挖腎的動作聯想這麼多,還好他不是現代人,不然一個腎又得編出多少個故事或是事故。
眨巴著眼睛,劉闖又是轉過頭盯著楚良的眼睛,動了動嘴唇似乎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