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眾人都是一驚,紛紛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唐天。
明知道是送死還往槍口上撞,腦子瓦特了吧?
張依依臉色一沉:“唐天,你不許去!”
唐天淡淡一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啪啪啪……”趙卓排著手掌,譏諷道:“雖然你的能力我還不知道,但你的勇氣確實比我們高,佩服!”
陳麗不屑的癟了癟嘴:“勇氣有個屁用,沒腦子的傻子。”
在她眼中唐天已經沒有威脅了,青山安保的賬就沒有要回來過,唐天去也隻有被打成死狗的下場。
散會後。
唐天被張依依帶到了辦公室,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你明明知道他們是故意在為難你,為什麼還要答應?”
唐天苦笑一聲:“不是你讓我當這個副店長的嗎?”
“那也不用答應啊!”張依依皺著眉頭,咬牙道:“大不了我將趙卓開除就是。”
唐天搖了搖頭:“別了吧,你要是開除趙卓,我保證那些家夥都會跟他走,臨時你能去哪兒招這麼多人?”
聞言,張依依頓時像被紮破的氣球一樣,焉兒了下來。
她知道唐天說的都對,其實她早就想開除趙卓了,但就是因為無法短時間內找到人手代替,所以才一直沒能動手,這才導致剛才那一幕的發生。
“那……那你能行嗎?”張依依擔憂的看著唐天,實在不想他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身陷囫圇了。
唐天曬然一笑:“放心吧,我就是去看看,不一定會真的動手。”
……
第二天。
唐天掐著點來到青山安保公司。
此時,在他前方不遠處,屹立著一座塔樓模樣的歐式建築,雄偉牢固。門前自劃了一大片空地,許多人在練拳,個個人高馬大,路人不敢靠近。
唐天以前便有過了解,青山安保公司後台是一個叫做馬爺的人物。
在他的庇護下,青山表麵是安保公司,其實就和四海商會差不多,披著一層合法的皮,背地裏幹的都不是些人事兒。
而張氏酒樓,則是青山安保公司的定點聚餐的地方。
以前張父在的時候,為了避免惹事,一直對這幫人客客氣氣。
他不僅親自服務,酒菜打折,對方偶爾記賬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自從去年張父去世後,青山安保公司的賒賬便越來越多,並且再也沒有結清過。
欠款總額接近一百萬!
這點錢對青山安保來說不算什麼,可卻讓原本就已經走下坡路的張氏酒樓雪上加霜,如今更是堪堪達到盈利標準。
張依依為此沒少著急。
“呼哈……”
二十多名保安練著拳,虎虎生風,氣勢逼人。
為首一人看到唐天,喝道:“站住!你什麼人?誰準你靠近這裏的?”
唐天微笑著說道:“我是張氏酒樓的,我叫唐天,是來和你們結清欠款的。”
“張氏酒樓?”
那名保安隊長臉色一沉,隨後冷笑道:“兄弟們,有人來惹事了!”
“呼啦!”
二十多名保安圍了上來,凶神惡煞,麵露不善。
附近的商戶和顧客麵露好奇,沒想到居然有人敢找青山安保的麻煩。
在江城,但凡有點見識的成年人都知道,南四海,北武盟,是不能招惹的,在他們之下,則是青山安保。
這時,一個刀疤臉男子單手轉著兩個核桃走出。
滿臉橫肉,眼神陰狠。
“雄哥。”
“雄哥早。”
眾人紛紛打招呼。
唐天看向男子。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人便是青山安保明麵上的負責人,曹雄。
曹雄打量著唐天,表情說不出的玩味:“你是替張氏酒樓來收賬的?我們青山安保欠你們的賬?你確定嗎?”
對方雖是在問話,卻透著濃烈的威脅意味。
唐天懶得兜圈子:“你們總共欠了張氏酒樓一百零五萬三千二百塊,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上,給你們抹掉個零頭,給我一百零五萬三千塊好了。”
曹雄眼中閃過一絲戾氣,淡淡道:“你知不知道,張氏酒樓上一個來討債的人,是什麼下場?”
唐天輕點頭:“我知道,所以除了欠款外,你們還得補償一筆醫療費。”
“我也不多要你們,就給一百二十萬,這事就算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