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興離著何真兩百米開外,一路緊緊尾隨。
終於讓王兆興等到了,在離汴京畫舫還有一個巷口,四周空無一人。
王兆興不再躲藏,一個前空翻,高高躍起,沿著旁邊矮矮的屋簷立身而走,數秒鍾後他那高大的身形,直接擋在何真主仆三人前進的道路上。
何真看到前方擋路之人殺氣騰騰,猛的一驚,故作淡定的問他:“請問俠士尊姓大名,和在下是否有誤會。”兩名奴仆也枕戈待旦,張開馬步,防備王兆興突襲。
王兆興冷笑道:“何真,你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九泉之下你好好向那些因你而枉死的人道歉吧。”王兆興說完,便拔出蒼穹之月。
兩名奴仆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無邊的殺意,雙腿不自覺的打著寒顫。何真也嚇的直哆嗦,連連向後退去。
王兆興不再等待,快速向三人殺來。一名奴仆舉著劍迎了上去,剛一接觸,就被王兆興的刀氣震開,整個人狠狠的撞在旁邊的圍牆上,吐了一口鮮血,也不知斷了幾根肋骨。另一奴仆見到這個情景,簡直嚇破了膽,連握劍的手都不停的哆嗦、兩腿打軟。
王兆興大喝一聲,又是一刀斬下。刀氣向龍卷風一下,“卷走了”前麵的奴仆,他重重的摔在十米之外的地上,失去了知覺。
王兆興不費吹灰之力便解決了兩名奴仆,冷冷的看著何真,緩緩的向他走去。何真內心更加害怕,兩名六品境界的隨從,竟然在眼前這個人手下走不過兩招。何真啪的一下跪了下來:“好漢饒命、好好饒命,我父親是刑部尚書,是大官,一定能保你一個好的前途。”
王兆興看著何真拙劣的“表演”,更加的嗤之以鼻,也不再囉嗦,抬起手,舉起了蒼穹之月,準備了結了何真。
何真仍然不認命的說道:“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父親是刑部尚書。。。”,然後便嚇暈了過去。
正在王兆興揮刀斬下,可何真麵前卻出現了一道氣牆,竟然生生阻擋住了王兆興的刀氣。王兆興內心暗叫不好:“真氣凝形,化於氣牆,乃術士四品才有的威能。”
一名身著長袍,麵色枯黃的老人緩緩走來。“閣下武夫五品境,隨手一招便差點能震開我的四品氣牆,真是英雄出少年。”
王兆興指了指地上已經昏厥的何真,對著四品術士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何真仗著父親是刑部尚書,為非作歹,死不足惜。”
“刑部尚書何太歲與我有舊,他托我保護他的兒子,我不能食言。”
王兆興眉頭微微一皺,他知道,今天若是殺不了何真,已經打草驚蛇了,以刑部尚書的能量,自己後麵想再殺何真就難了。
“我聽說我朝術士追求天道,感悟天地元素,不屑於物,不屑與江湖鬥爭,修的是心。可你的所作所為,實難讓人理解,想必未來成就也就止步於四品了吧。”
老年術士仿佛被王兆興戳中了痛點,臉色微變,帶著怒腔說:“哼,小小豎子你懂什麼。今天我在,你是殺不了何真的,我不想殺你,你自行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