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還要不要再向幽州追擊?”手下問道。
吉利成突然想起來剛才遇到王兆興時,他放在駱駝上的那把刀,猛的反應過來:“不好,我們被騙了,那三個人有問題。走,立刻去追。”說罷,突厥隊伍猛的調頭,去追趕王兆興三人。
。。。
“一會要到烏茲城,你能找到可以信賴的人嘛?”王兆興嚴肅對著阿裏黛說道。
“可以。”阿裏黛從自己的腰間拿下一枚印章。
“這是你的信物?”王兆興詫異的問道。
“是的,這是我父親的雄鷹印記,再配合我的身份,可以調動我們部落的所有軍隊。而且烏茲城的城主阿裏牧原是我的堂叔!”阿裏黛驕傲的說道。
看到阿裏黛如此的自信,王兆興才稍稍的放下心來。如今,隻要趕在吉利成的部隊追上來之前,進入烏茲城就安全了。對方應該沒有膽子在城裏殺人。
他們三人又頂著風沙前進了三十裏,不遠處的烏茲城已經映入眼簾了。
正當他們準備入城之時,後麵烏泱泱的突厥戰隊在刻已經要追了上來。
王兆興趕緊拉著兩人向城內跑去。
為首的獅皮親王吉利成眼看三人已經要進城,自己是追不上了,憤怒的拔出腰間的佩刀,用力一扔 ,彎刀如離弦的箭一般向阿裏黛飛去。
王兆興多年在生死邊緣搏殺的經驗,讓他感覺到身後的陣陣殺氣,回頭一看,一柄彎刀向他們飛來。他心中暗叫不好,雙手將兩名少女向前猛的一推,自己則轉過身來,拔出蒼穹之月,正麵對著飛來的彎刀。
三品武夫的佩刀,卷著陣陣沙塵,向王兆興襲來。他已經感受到大地仿佛在晃動,自己全身都被震的酸痛。王兆興趕忙運起冰清訣穩住心神,雙手用力的握緊蒼穹之月,在彎刀將要擊中他之時,他將全身的力氣彙聚在刀上,狠狠的斬下。
兩股強勁的力道相互碰撞,地上的沙塵向四周迅速飛散,大地也已經龜裂開來。但此時,飛速而來的彎刀並沒有停下。反而王兆興顫顫巍巍的被震退了兩步,握刀的雙手已經滲出血來。這就是三品武夫的威能,恐怖如斯!
血並沒有滴下,而是順著刀柄,逆流到刀刃上,迅速被蒼穹之月吸收了。頓時,從寶刀綻放出刺眼的寒光、殺氣大甚。
王兆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抽幹了一般,連剛剛運起的內力,都源源不斷的進入寶刀上。他咬緊牙,猛的大吼一聲,揮舞寶刀,用力的震開飛來的彎刀。彎刀好像再也沒有剛才的氣勁,“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王兆興勉強站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一雙眼睛凶神惡煞般的看向遠方的吉利成。然後又迅速轉過身去,帶著兩位少女入了城。
久經沙場的吉利成自然能感受的到王兆興的殺意。他十分憤怒,自己雖然去年剛進入武夫三品,但畢竟是三品。而且自己久在沙場,淩厲的戰意、殺氣,竟然被一個少年給硬生生的扛了下來。
兩旁的手下此時問道:“吉利親王,他們已經進入烏茲城了,我們還追嘛?”
“還追個屁,你難道還想在烏茲城裏殺掉天可汗的兒子嘛?我們先回去稟報吉利可汗。你們立刻給我去查,剛才的年輕人究竟是何身份,他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我一定要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