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將軍,你沒事吧,臉色這麼差!”蔣仕武不容分說的直接伸手探向雲離卿的額頭,雲離卿來不及閃躲,隻得任由蔣仕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本以為撫平的心境卻因蔣仕武的這一下碰觸還是不安了,果然他無法忘記那屈辱的一夜。
隻見蔣仕武這一碰雲離卿的額尖便大聲說道:“雲將軍,你燒得......”話未說完蔣仕武的手仍停留在雲離卿的額上,便被一陣咳嗽聲給打斷了。
雲離卿抬頭看見發出咳嗽的人之後,不由渾身發抖,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讓他這幾日夜不能寐的昏君——顧司璟。
“滾出去!”顧司璟下了朝心情大好,本想去文淵閣瞧瞧被他強留的雲離卿。卻見到剛才那一幕,蔣仕武不懷好意的一隻爪子居然按到了雲離卿的額上,不由惱怒的對著蔣仕武吼道。
蔣仕武不明所以的看著顧司璟,不過看顧司璟盯著自己剛碰及雲離卿的手眼睛似要噴出火來一般,心下恍然。畢竟也是跟在顧司璟身邊很久的心腹之人,自是清楚顧司璟為何生氣,尤其是此刻顧司璟完全沒有掩飾的對雲離卿的占有欲。
蔣仕武哪還敢留下,連忙急急的告退,原來傳聞果真是真的,長義侯府的雲公子果真是帝王的人,去漠北不過是為了迷惑遼王,收回舊山河而已。
如今遼王雌伏,大約也是為了雲公子吧。不由暗自惱怒自己的看不清,這樣的人物端的出眾,身為天子之尊的皇上,怎會不想占為己有,怕是說什麼因滄越第一美人碩妍郡主而爭風吃醋,亦是為了不想讓那長義侯府的雲公子將人娶進門的緣故吧。
在他蔣仕武的眼裏麵前的長義侯府的公子可比那滄越一美人更具讓人移不開視線。
“回來!”
跟在蔣仕武身後準備退出文淵閣的雲離卿,不想才走了沒幾步便被顧司璟一把抓過手腕,當著眾人的麵便拉入了懷裏,而後顧司璟的右手邊緊緊的環住雲離卿不盈一握的纖腰,這才對,這才是真正的纖腰,醉星閣的那些人,哪有懷裏的人好。
“放手!”不安的扭動身子,想要逃離顧司璟緊箍著自己的手臂上,奈何他遠不是顧司璟的對手,那手臂猶如鐵鑄一般,紋絲不動。
“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朕當著他們的麵將你就地正法!”威脅的話並不是耳邊的私語而是極大聲的說了出來。
“你......”
聞言的雲離卿,瞪圓了雙目不可置信的看向顧司璟。
看著那雙即便是生氣,依舊是帶著魅色的眼眸,顧司璟隻覺心裏一陣衝動,若不是顧及禁衛軍在場,真想現在就將人拆食裹腹。
對於顧司璟的威脅,雲離卿雖然害怕但是他更害怕禁錮自己的懷抱,因而仍是不斷的掙紮,想要逃離這個懷抱。
“刺啦!”一聲,錦帛被撕裂的聲音,使得雲離卿的掙紮戛然而止,不敢相信的看著仍一手環抱著自己,一手卻拿著從自己身上撕下的一片衣角的顧司璟。失神了半晌後一臉怒容的看向顧司璟。
幾乎不敢相信,抱著自己的昏君,真的一點也不顧及他的感受,是了,他不是一向都是如此。
而一旁的隨侍的禁衛軍同樣是一愣,想不到皇上真的就不顧雲將軍的臉麵,直接將他的衣服撕了一片。雖然隻是外衫,裏頭還有裏衣,但在大庭廣眾之下,顯然是失了體統的。
深恐顧司璟真的會如他所說的一般,當著眾人的麵對自己做那折辱的事情,雲離卿果真乖乖的呆在顧司璟的懷裏不敢再動。